第102章： 報仇，你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而已

王董望著顧清曜，笑容裏帶著一絲刻意維持的從容，語氣卻暗藏著煽動的力量：“顧清曜，你真以為手裏攥著點證據，就能把我怎麼樣？”

他目光掃過在座的股東們，他的聲音陡然拔高幾分，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不妨問問在座各位，誰的履曆裏沒藏著幾筆見不得光的交易？誰的手上沒沾過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腥氣’？你想拿我開刀立威，用我這隻‘雞’來嚇唬他們這些‘猴’，可你也得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