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聲不可能會認出來的。
可是如果他不是看出了自己的破綻，又有什麼理由對自己那麼冷淡？
“寶悅，沉住氣一點。”顧太太這些日子都和她常常賞花喝茶，她問鄭寶悅：“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寒梅？”
她絞盡腦汁，也隻想起小時候模糊背過的故事，說什麼寒梅的孤傲堅韌之類的。於是她也那樣說：“梅花自有傲氣，不願意泯然眾花，所以您喜歡它。”
“因為它能忍耐，隻有忍得下去，任憑寒霜吹打，才能贏到最後。”顧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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