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了一個周末,鬱梨總算將宿醉的頭痛與胃裏的翻湧壓了下去。
醒來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手機,確認自己醉酒後隻發了一句模糊的"到家啦”
沒有失態,沒有越界。
她鬆了一口氣,可胸口卻像塞了一團浸透了水的棉花,無聲無息,隻留下滿胸腔的滯悶與潮濕,沉甸甸地墜著,發悶。
她點開備忘錄,這裏是她可以發泄無人知曉的情緒樹洞。把那些不能對人言的情緒敲了又刪、刪了又改:
"他沒提裙子。"
"是不是我太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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