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林磊就被人安排換了奇特的服裝。
直播設備直接在她那間牢房裏布線連網。
起初他還想反抗,後來被打怕了才慢慢開始配合那個擺弄他的男人。
四個小時的直播結束。
林磊像被折騰玩弄壞的玩具一般被隨意扔在牢房裏。
他的嗓音已經嘶啞得不成樣子。
卻還是扒著鐵欄杆衝我怨毒道: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不來找你?”
我躺在小小的單人床上扭頭看他,看著他現在這副破破爛爛的模樣我有點想笑。
“你猜。”
說話間一個黃毛小弟掄著棒子走來敲擊鐵欄杆。
“安靜點,大晚上的不睡覺是吧!”
“那就好好教教你規矩!”
林磊露出嘲諷的笑:“嗬,還真以為你能逃過一劫?你馬上也就是個爛貨了!”
黃毛吹著口哨打開我這間牢房,正對上我冷若冰霜的眼神。
他不悅揮起棒子擊打我的腰側。
“死小子瞪什麼?一會有你求我別停的時候!”
說著他伸手就要扯我的頭發,我順著他的力道仰頭將手裏黑色別針直接紮進他頸側。
近身攻擊,這是基本功。
瞬間他就捂著脖子說不出話。
我抬腳將黃毛踢到牢房的角落,在他驚恐的眼神中我拿走他手裏的棒子防身。
趴在對麵牢房的林磊眼睜睜看著這一切,合不攏嘴。
我留給他一個陰冷的眼神便邁出牢房迅速上樓。
這裏的路線我太熟悉了,我在這裏生活了十六年。
但因為很多年沒有回來過,還是有點記不清了。
幾分鐘後我就聽到刺耳的警報聲響起,林磊那吵人諂媚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他就是往這邊跑了!你們快追啊!”
隨後密密麻麻的腳步聲響徹整棟樓。
我在樓裏瘋狂尋找妹妹的身影,究竟他們把柔柔關到哪裏去了?
“別急,那小子找不到他妹妹是不會走的。”
這個冷靜又陰狠的聲音我聽出來就是那個刀疤臉。
“你們就應該趕緊把薑柔柔弄死!”林磊急切叫喊。
“滾遠點你個蠢貨,我警告你,那五十萬你拿不出來的話我就讓你直播賺夠錢然後拉到醫院去!”
聽動靜是林磊挨了一巴掌又被扼住喉嚨。
我在樓上的牢房裏一間一間推門,卻絲毫沒有柔柔的身影。
不知不覺我已經跑到了頂層。
“大哥,那小子上去了!這可怎麼辦?”
“別急,上麵那位會出手的。”
頂層黑漆漆的卻不像樓下熱鬧,這裏很安靜。
我踩到最後一級台階時聽到輕微“哢噠”一聲。
鬆開腳瞬間無數支箭從牆壁裏射出。
一個閃身翻滾我左臂中箭。
疼得我悶哼一聲,捂住受傷的部位。
身為一個醫生我清楚地知道這箭不能拔。
踉踉蹌蹌憑借記憶摸到最後一間房。
推門進去裏麵是一間辦公室,陳設布置和原來一樣,但又有些許不同。
高大的老板椅背對著門。
一個陰冷的男聲從老板椅的後麵響起:
“竟然有人能闖進我這裏,他們難道都死絕了?”
聽到這個聲音我不由得身軀抖了一下。
“你受傷了。”
老板椅緩緩轉過來,我猛地拔出箭頭比在男人的脖子上。
鮮血噴湧而出,但我顧不得更多。
男人看清我的臉後瞪大雙眼隨即握住我的手腕。
我眯起眼睛箭頭對準他的大動脈。
“別反抗,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