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你在說什麼?”
江浸月不可置信:“你整晚跟一個女人在一起?”
她一臉難過,露出苦笑:
“沒關係,隻要你回頭,我可以原諒你。”
我看著她這副情深似海的樣子,心中不屑。
“你自己是個無恥齷齪的蕩婦,我用得著你原諒我?”
想到她上一世的惡心嘴臉,我輕蔑一笑:
“我可不像你,你無恥卑鄙,我治病救人,清清白白。”
“你放屁!”江夫人被我輕蔑的眼神激怒: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敢說自己清清白白?”
“你這個沒爹沒娘的賤人,罪犯遺孤,根本配不上我們浸月——”
還不等她罵完,我猛地上前推了她一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
我惡狠狠瞪著老虔婆:“嫌棄我是罪犯遺孤,欺負我沒爹沒娘,又想吞了我的萬貫家財。你們早就覺得我配不上江浸月了吧?”
是,
我父親去得早,家裏生意敗落。
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他們早些年給我留下的聘禮驚人。
江家既想要錢,又不想要人。
做了好大一個局,害了我的一生。
我倒貼著錢和血肉,成就他們的富貴清名。
“你們江家清高孤傲,口口聲聲說著仁義道德,做盡了卑鄙齷齪的事!”
渾身忍不住顫抖,我為上輩子的自己悲憤,
“你!狼心狗肺!”
我指向江浸月,轉身又指向江夫人:
“你!狠毒無恥!”
“退婚!”
“今天必須退婚!”
江浸月搖搖欲墜,幾欲泣血:“墨塵,我不要跟你退婚......”
我雙眼含淚,狠狠甩了她一個耳光!
“別在我麵前裝深情了!”
最毒不過負人心。
上一世,她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欺負了我一輩子,把我當傻子耍得團團轉?
這時候裝什麼深情。
“退婚可以,你要給我們補償。”
事情鬧到這種地步,江夫人索性不裝了,
“你睡了我女兒,是你對不起我們江家,想要全把聘禮帶走?沒門!”
她嘴角譏笑,表情陰狠:
“我剛才都看見了,你脖子後麵有抓痕,昨晚一定成了好事。”
“就是不知道跟你成事的人是誰......如果是浸月,那聘禮你一分別想帶走!如果是別人,你不給補償,我就出去宣揚你奸汙女子,叫你不死也得脫層皮。”
她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像是吃人的惡鬼:
“蕭墨塵,你敢不敢扒開衣服讓我們看看?”
我渾身冰冷,僵在原地。
此刻我的身上還留著昨夜糾纏的痕跡,
驗身一定會暴露。
“我這正好有幾個婆子,你別想存了逃跑的心思。”
“來人,給我扒了他的衣服!”
江夫人話音剛落,院子裏突然傳來一陣喧鬧,
緊閉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一群身穿鎧甲,腰帶佩刀的侍衛衝了進來,
緊接著,一道清冷冷傲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誰敢動本公主的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