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期末考試前,兒子上課爬牆打遊戲,被教導主任給逮住了。
班主任語氣厭惡的給我打來電話。
“簡晨媽媽,簡晨今天又翻牆去外麵打遊戲,你隨便安排個人來把你兒子領走。”
“我知道你忙,但學校有規定,像簡晨剛這種追求“自由”的學生,必須讓家長過來。”
聽著班主任的話,我揉了揉發酸的眼角。“謝謝陳老師,等一下我就過來。”
掛斷電話的須臾,我眼角的淚水像是開了閘的水籠頭,瞬間染濕了床褥。
老師的電話不是第一次打來,我的兒子上初中後就成為了校霸。
毆打同學,調戲女生,翻牆打遊戲,老師教育他,他甚至還與老師拳頭相向。
上輩子為了幫他解決這些問題,我去求人,我去給人下跪認錯。
可我的兒子卻埋怨我沒有誌氣,是個孬種。
夥同他爸拿走公司的機密,害我破產。
甚至在我拿不出錢給他買遊戲裝備的時,將我殺害在家裏。
事後又為了騙取我的保險金,掩蓋真相。
用福爾馬林澆灌我,用聚乙烯塑料袋裝斂我的身體。
讓我成為死了的“植物人”,錯失投胎機會。
想到上輩子,我冷硬的擦掉掛在眼簾的淚痕。
這輩子無論是誰,都不能讓我再奉獻出我的生命。
哪怕是我的親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