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不了的,她自己不知道,我卻一清二楚,她若真斷情,怎會哭?”
說罷,他負手而立,望著遠方那早已不見的南門方向,眸色深沉似海。
而裴清宴自南門緩行而出,未即刻歸入使團。
他未回頭,隻一人行至宮道盡頭,立在那金宮高闕之外的石橋之上,靜望半晌。
晨光灑落,披在他黑金錦袍之上,如同冷光覆雪。
他眼中神色沉靜,卻無喜無悲。
裴清宴知道自己該走了。
鳳棲鸞既已將話說盡,再多的挽留不過徒勞。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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