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語,澹台湛卻笑了,笑的極輕,像是被她這番話氣笑了,又像是被自己嘲諷了。
他目光盯著她臉,語氣涼薄至極:“你如今倒識時務的很。”
“隻是裴清宴那封信,本王也看了,你說,他是不是太自信了?”
鳳棲鸞神色,微動,卻仍未出聲。
澹台湛見她這般淡漠,更覺煩躁不堪。
他以為自己逼走了裴清宴,她該有些反應的。
哪怕一滴眼淚、一個爭辯的字眼,都足以解他心頭那一口多年鬱結。
可她什麼都沒有。
她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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