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
我呐呐開口。
即便過了十年,歲月也沒在她臉上留下什麼痕跡。
本來我們已經約好,等我出完那次任務就回來結婚。
她猛的推開我,心疼的扶起杜青,皺起臉狠狠瞪著我。
那眼神讓我心裏一痛。
曾經她就連生氣都是嗔怪的,看我的時候總是滿眼愛意,可現在卻被杜青欺騙,護著這個殺人凶手。
“晚晚。”
我輕聲喚她,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
成為孤魂的日日夜夜,我最想念的,就是她。
一想到她被杜青蒙蔽,和他日夜相伴,我的心就痛的滴血。
“我是阿言啊。”
聽到我的聲音,蘇晚的身體猛地一震。
“你說什麼?”
她看著我,又轉頭看著受傷的杜青,身體微微發抖。
“晚晚,別聽他胡說!他是個騙子!”
杜青攀上她的胳膊,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把你的臟手拿開!”
我扔出手裏的刀,將杜青另一隻手死死釘在地上。
然後一把拉過蘇晚,十年不見,我有一肚子話想對她說,可我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我壓下心裏的酸澀,緩緩開口。
“晚晚,你還記得嗎?出事前一晚,我說給你買了你最喜歡的那條星光藍寶石項鏈,要把它當做我們的訂婚禮物。”
“我把它放在了你梳妝台最左邊的抽屜夾層裏,用一個絲絨盒子裝著。”
“他,把它送給你了嗎?”
蘇晚渾身一震,下意識地摸向光潔的脖頸,轉頭看向杜青。
杜青急得大聲嘶吼。
“你胡說!那項鏈早就丟了!少在這裏編這些謊話混淆視聽!”
“編?”
我踩上他的胳膊拔出刀,語氣帶著刺骨的冷。
“那你肋骨下三厘米有一道疤痕,也是我編的?十年前你跟著我抓罪犯被刀劃傷,還是我帶你去縫的針。你頂著我的臉,這疤總該還在吧?”
說著我一刀劃開他的衣服,胸口的疤痕暴露在所有人麵前。
台下嘩然,記者的鏡頭瘋狂閃爍。
“快看!有疤!”
“天呐,難道他真是殺人凶手?”
這時台下突然傳來一陣威嚴的聲音。
“我看誰敢欺負我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