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工位,蘇韻正氣定悠閑地坐在我對麵,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不緊不慢地說:“徐姐,畢竟你來公司已經幾年了,我還是新人,以後還是這麼叫你吧,你多擔待,畢竟進了公司就是一家人嘛。”
她皮笑肉不笑的說,假的要死。
我在心裏深吸一口氣,“應該的,別客氣,哈哈。”
當然,蘇韻的名字還是回到了項目中。
除了她一如既往地劃水,剩餘的成員都在全力以赴地做好這次策劃。
我的位置在最中間,整天忙得焦頭爛額。
東麵來了個文件需要我核對,西麵有個數據錯了我盯著改,南麵心理脆弱整天垂頭歎氣。
還好北麵是個強人,但偏是個碎嘴的。
“哎,小徐,你有男朋友了嗎?”
“小徐,你到這個年紀還不找對象,到時候真成大齡剩女嘍。”
我埋首在文件中,不厭其煩地說:“沒呢,我現在還年輕,不想結婚;對未來規劃清晰;家中父母支持,沒有碎嘴親戚;沒車沒房但有一身負債;對伴偶要求高,最好是個有錢帥氣還死得早的富二代。”
我抬起頭,露出職業微笑:“不勞您操心。”
北麵坐著的劉勤頓時無話可說,但不忘陰陽一句。
“年輕人就是好,傲得不行哦,我們老了可一點都比不上。”
[知道還不閉嘴,整天逼逼的,我談不談戀愛、結不結婚與你有半毛錢關係。]
不過我權當沒聽見,但南麵的歎氣聲就像陰魂不散似的,擾得我煩躁得不得了。
[又是快要被這致命氣氛逼死的一天呢。]
就我個人來說,一邊要考慮總體的分工,統籌安排;
另一方麵,還要與客戶進行商議,確認進度。
估計接下來的幾周還需繼續熬著,隻能說,流水的項目,鐵打的身體。
不過今天卻是突然變得不受控製的第一天。
沒錯,當我在心裏想著做或者說些什麼,我的身體仿佛就被下達指令一定要去完成。
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在有重要工作時偏偏遇上這種怪事。
不過沒事,人生在世,世界卡bug是常有的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