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流年裝沒聽到,可是心卻已經千瘡百孔,甚至快要沒有再刺一刀的空間了。
把力氣放在手上,她抓著淩寞棋的手,幾乎要一根根手指頭的扳開,手背觸碰到陸簡清的襯衣,似乎都能隔著衣服感受到裏麵的溫度。
可是這樣的溫度不屬於她,以前不屬於,未來也不會屬於自己。
她強撐著身子,像是有千斤重,腳上像是灌了鉛,每一步都是痛苦。
淩寞棋沒有辦法,他隻能是跟著許流年離開。
側身出了包間,許流年像是整個癱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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