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
肖章撇了撇嘴。
想讓他永遠待在大墓,這是不可能的。
在心中委婉拒絕:“這些人罪不至死,他們的所作所為,遲早會受到報應。”
“好吧!”薛靈珊的眼睛閃爍,嘴角快速閃過一抹狡黠。
並沒被肖章看見。
不過,他們離開破廟沒多久。
飄在空中的薛靈珊,便帶著肖章,來到一棵大樹背後,躲藏起來。
“師姐,你這是做什麼?”
肖章見薛靈珊的行為怪異,忍不住好奇詢問。
“等會你就知道了,有好戲可看。”
薛靈珊示意肖章安靜,看向破廟裏麵。
肖章更疑惑了,不知道薛靈珊到底想做什麼?
不是想出手的樣子。
難道站在這,能等到這五個官兵,遭到報應?
肖章沒想到,就在他胡思亂想時。
破廟中的神獸石像,突然睜開眼睛,死死盯著五個官兵。
肖章像心有感應一般,透過黑暗,望向破廟中的神獸雕像。
看到這具睜開眼睛的神獸雕像,如同畫龍點睛一般,變的更真實。
他終於明白,薛靈珊說的熱鬧,指的什麼。
“唰......”
破廟中的神獸雕像,徹底活了過來,兩隻眼睛變成血紅色。
釋放出一股刺骨的寒意。
哪怕待在破廟外不遠處的肖章,都能感受到。
“吼......”
神獸雕像張開嘴巴咆哮,渾身包裹赤紅的火焰,撲向破廟中的五個官兵。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五個官兵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還處在驚訝之中。
看著包裹火焰,撲向自己的神獸雕像。
甚至來不及呼叫。
便被包裹火焰的神獸雕像擊中,當場殞命。
口吐鮮血,栽倒在地上。
破廟外的肖章驚呆了。
神獸雕像隻用一擊,就擊殺五個比自己實力更強的官兵。
可見這座神獸雕像,擁有的實力更強。
“師姐,這個神獸雕像,不會衝到我們這邊來吧?”肖章有點擔心,神經緊繃。
“放心吧,我們沒做壞事,神獸雕像並不是不講道理的存在,不會傷害我們的。”
飄在肖章身後的薛靈珊講解。
“那我就放心了。”肖章點頭,不再擔心。
次日。
破廟中的神獸雕像,顯然發現了躲在外麵的肖章和薛靈珊。
正如薛靈珊說的那樣,他沒再發起攻擊。
而是像忌憚。
包裹在身體上的火焰消失。
重新變成最開始的樣子,回到破廟中供台上。
“走,過去看看。”
薛靈珊從肖章的身旁飄過,趕往破廟入口。
一邊講解:“每個地方都會有神獸,實力有強有弱,庇護一方,這些人傷害了它庇護的人,所以出手殺了那些人,你沒傷害村民,所以就沒事。”
“原來如此。”
跟在薛靈珊背後的肖章,恍然大悟。
感覺自己又學到不少東西。
他和薛靈珊來到破廟中。
“你搜搜這些人的身上,看看有沒有值錢的東西,全部帶走。”
薛靈珊看了肖章一眼:“擊殺敵人後,你要學會清點戰利品,不能將好處留給別人,或許能從敵人身上,得到有用的情報,或者有用的法寶等等。”
肖章點頭,記住了薛靈珊的教誨。
走到地上五個官兵屍體麵前,蹲下身子。
在一番摸索後,找出來不少錢,還有放在一旁,村民們上交的稅糧。
肖章準備將這些東西,物歸原主,還給村民。
他帶著薛靈珊,重新返回青山村。
將拿回來的物資,物歸原主。
所有青山村的村民,包括丫蛋的家人,都驚訝不已。
不知肖章是怎麼從官兵手中,拿回這些銀兩和稅糧的。
他們不敢往肖章擊殺了五個官兵的事上聯想。
畢竟那些官兵的身手強大,沒人認為,肖章能打敗這些人。
“大哥哥,謝謝你,爹娘和奶奶剛才說,家裏的錢糧,都被收走了,準備明天帶我離開這裏。”
丫蛋的小臉上充滿感激,看著肖章,用稚嫩的聲音道:“拿回來這些糧食,我們就不用背井離鄉,可以繼續在這裏生活。”
“好好生活,將錢糧藏起來。”
肖章思考了一下,向丫蛋和他家人交代:“雖然今天的五個官兵,以後不會再來這裏了,不代表其他官兵,不會再來,你們要在家中挖好地道,以備不時之需,最好抽空強身健體,壯大自己的實力,那樣才能真正做到,不被別人欺負。”
丫蛋的爹娘點頭,認為有道理。
他們已經準備好,在家裏的地底,挖出幾條複雜的地道。
並且將其他村民組織起來。
這樣一來,至少以後再有官兵和馬匪前來。
他們有躲藏的地點。
不用被動挨欺負。
甚至丟掉性命。
肖章交代完所有要注意的事,沒在這裏多待。
不想再給青山村的村民, 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而且他在這裏,需要吃飯,會增加村民的負擔。
選擇離開,是最好的結果。
十幾分鐘後。
肖章帶著薛靈珊來到附近的一座山上,尋找用於修煉的藥材。
自從遇到五個官兵欺負貧苦的村民,他就更想強大自己的實力,早日變成強者。
心中明白,隻要變強,才不會被其他人欺負。
自己的命運 ,才能主宰在自己手中。
才能奪回屬於自己的心臟。
薛靈珊看到肖章這麼有上進心,臉上微微有點觸動。
她希望肖章能變的很強大。
不過她更希望,肖章能老實待在大墓。
可以好好活著。
並且不會遇到任何危險。
“前麵有人。”
就在這時,薛靈珊使用傳音,提醒肖章。
正認真尋找藥材的肖章,連忙回過神,向前方望去。
他看到五個身穿嶄新衣服,看上去像世家子弟的男人,從對麵走來。
似乎也在尋找靈草。
肖章看到這些人。
這些人自然也看到肖章。
快步走過來,將肖章包圍。
“小子,你是什麼人?大半夜的,在這做什麼?”
站在一個公子哥旁邊,大概三十來歲的男人,向肖章質問。
看的出來,他是這個公子哥的跟班。
所以才會站在旁邊,身份沒那麼尊貴。
“你們是什麼人?”
肖章反問,將問題拋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