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福祥胡同十七號院,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死寂。
那隻小小的鐵皮鬧鐘,像一顆被安放在院子中央的心臟,用單調而又冷酷的“滴答”聲,為這片死寂,標注著時間。
每一聲,都像一滴水,滴在燒紅的鐵板上。
廖山的屋裏,燈還亮著。
他沒有摔東西,也沒有咒罵。
他隻是枯坐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窗外那塊黑板,盯著黑板上那個在月光下泛著寒光的鐵皮怪物。
他婆娘在一旁走來走去,嘴裏不幹不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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