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歲的夏天,陽光燙得能灼傷柏油路。顏嶼蹲在“嶼花坊”後門狹窄的陰影裏,指尖撚著一朵被曬蔫的雛菊,花瓣邊緣卷曲發黃。花店裏傳來父親醉醺醺的吼叫和母親壓抑的啜泣,像背景音一樣刻在他骨頭裏。他煩躁地把雛菊揉碎,汁液染黃了指尖。
隻有想到林晚,心口那塊堵著的石頭才會鬆動一點。她像一株生長在幹淨玻璃房裏的鈴蘭,安靜,清冽,帶著他不敢觸碰的光。他喜歡趴在她們班窗台上,看她低頭做題時微微蹙起的眉,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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