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瞳孔抖了一下。
這不是心理戰,是事實。
陳硯在非洲做過太多“活體解剖”——不是為了折磨,是為了研究毒素擴散路徑。他知道牙管裏的氰化物怎麼走,也知道怎麼截斷它。
他能讓人痛到抽筋,也能讓人死不了。
他左手突然探進殺手衣領,一把扯開內衫。鎖骨下方,一條蛇形紋身盤在皮膚上,蛇頭朝下,鱗片是斜切的三角紋——和U盤裏那份東南亞走私鏈的標記一模一樣。
他鬆了手,摸出手機,連按三下閃光燈。
光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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