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知姐你這麼堅定要分手,難道是在外麵有人了?”
徐婭輕忽然開口,為難卻又不得不說的表情,“我聽說骨科科室男女關係都很亂,打從徽知姐你在醫院工作後就一直跟哥哥吵架,該不會是有新換了吧吧?”
傅淩楚眉心一跳,凶狠地瞪著她:“......我就說你怎麼最近老看我不順眼,還獅子大開口要彩禮,原來是在外麵有人了?”
他一下掐住蘇徽知的脖子。
“放手......”
蘇徽知用力拍著他的手。
屋內傳來打鬥跟嘶吼聲,門外剛好回家的男人往蘇徽知房間裏瞥了一眼。
男人眸色一沉。
是她,蘇徽知!
男人上前,本意像幫她,但他小瞧了蘇徽知,她一個反手,直接把傅淩楚胳膊給扭到了後麵。
她墨色長發無絲毫淩亂,從容冷靜。
男人記得她力氣是很大。
是了,她是骨科醫生,能在骨科那種地方立足,力氣哪有小的。
此刻他在倚在門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淩楚哥,你沒事吧。”徐婭輕上前扶住傅淩楚,還不忘挑釁蘇徽知:“徽知姐,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簡直像個潑婦,女人不應該溫柔點麼?”
“潑婦?”蘇徽知二話不說,直接一拳給了徐婭輕:“看你不順眼很久了。”
隨後傅淩楚兩人被蘇徽知踢出門:“以後來一次,我打一次,滾。”
男人愣怔,,剛才那氣勢洶洶的幾腳,差點踹掉他。
蘇徽知這才注意到門口還有個長相不凡的男人,她目光不善地掃過男人:“你是他朋友?”
男人才反應她說的朋友是自己,搖頭。
想說自己是來看戲的。
薄唇啟齒,還沒來得說,下一秒,門風甩了一地。
“蘇徽知你給我開門......媽的,你居然趕我出來。。”
傅淩楚連滾帶爬得起來,又踹又砸門,“八年了,我八年最美好的時間都花在你身上,骨科醫生狗都不談,我肯要你就感恩戴德吧——”
男人摁住他的肩:“半夜了。”
傅淩楚不滿看去。
對方身著合身手工的西裝,身材精瘦、氣質溫和,黑絲鏡框下的眼泛著涼意,周身氣場散發著令人無法忽視的矜貴之感。
傅淩楚眯眼,總覺得這人似在哪見過,可有這樣氣質的他若見過,又怎會忘。
他問:“你是誰?”
“對門業主。”
他比了比對門,“你們很吵。”
傅淩楚冷著臉說:“這是我們夫妻的事,裏麵這個是我的未婚妻。”
他驗證似的還上前輸入密碼。
“密碼錯誤。”
機械聲驟然傳來,在這夜晚尤顯尷尬。
傅淩楚臉黑了一半。
蘇徽知居然把密碼給改了。
“看來你的未婚夫身份被開除了。”男人譏諷勾唇,“不過倘若你再吵嚷,我應不會叫物業這麼溫和,怕你是要進局子了。”
“你......”
“算了。”徐婭輕也擔心對方報警,“現在的確很晚了,徽知姐可能真的外麵有別的男人了,等我到時候我再找個時間勸勸她,畢竟你們八年感情,哥哥你也別跟徽知姐置氣,跪下道個歉就好了。”
“出軌還有理了?我還得給她跪下道歉?嗬,蘇徽知跟我在一起八年,一直不願跟我睡,我還以為自己找了個冰清玉潔的女人,沒想到她竟這麼不要臉,說不定都被醫院那些人給玩爛了......,還好意思問我要彩禮,賤貨。”
傅淩楚憤憤不平,不顧場合出言詆毀相愛多年的女友。
男人劍眉緊蹙,薄涼的眼風帶過二人。
徐婭輕抖了抖,剛要開口說什麼男人就回了對門。
直接告訴她這個男人不簡單。
另一邊,蘇徽知沒在他們身上花費太多精力,直接回房睡覺。
累了一天,休息的時間彌足珍貴。
蘇徽知睡得很沉,迷迷糊糊時她被手機鈴聲吵醒。
職業緣故,她的手機永遠是響鈴狀態。
“喂?”
“城南中山公路出了車禍,醫院這邊人手不夠,你趕緊過來。”
蘇徽知幾乎是立即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