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剛才有知覺,是中文不好,沒理解我的意思。”老中醫看霍無咎一眼,“外國人?”
“中國人。”粟枝答。
“混血?”
“純種的。”
老中醫又看了霍無咎一眼,意有所指:“身體不錯。”
霍無咎越聽越奇怪,聽他們交流,好像是在賣家和買家之間在討論狗的血脈,包括老中醫那句“身體不錯”,在他聽來更像是在說“品種不錯”。
牙根緊了緊,他身後拽了拽粟枝的袖子,“什麼時候走。”
“不得和人說兩句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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