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夏瑩瑩與我同嫁,為了成親後不與我分開,她不惜嫁給病重的哥哥衝喜,
出嫁前一晚,我抱著她哭,不想她後半輩子守活寡,
可閨蜜卻說有錢有閑還不用伺候男人,那是天大的福氣!
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深夜,我跟一隻公雞關在一起,
而閨蜜卻被抬進了弟弟謝昀的洞房,他們春宵一刻......
第二天閨蜜哭著跪在我的麵前,說她要以死謝罪,謝昀卻說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他該對夏瑩瑩負責!
“反正哥哥也不能人道,我兼祧兩房也不是不行,但對外你仍舊是我的嫂嫂。”
我忍著惡心也要和離,謝昀不想事情鬧大,拉扯之際剪刀不慎刺入我的心臟,
閨蜜卻並沒救我的意思:“天意如此,她死了就沒人阻止我們在一起了,昀郎。”
我痛死倒在血泊之中,再睜眼,又回到了那日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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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攙扶著往花轎裏,耳邊的聲音很嘈雜......
“瑩瑩怎麼這樣想不開,要嫁給那病秧子衝喜,是不是知知這孩子給她說了什麼,她們姐妹自小就要好。”
“老爺......我就瑩瑩這麼一個孩子。”
我與閨蜜同穿夜朝,我是嫡姐她是庶妹,我母親是夏府當家主母,在我年幼時不慎病逝,夏瑩瑩的娘雖是妾,但因著我與夏瑩瑩的關係,她在府上也活得滋潤。
剛穿來夜朝的時候,我各種不習慣,幸而有閨蜜陪在身邊,
在我要嫁給青梅竹馬的謝小侯爺謝昀時,夏瑩瑩主動提出要給謝家大哥謝昭衝喜。
她說要與我永遠不分離,也不想在古代伺候男人,也不必經曆生孩子的鬼門關。
可我不曾想,一切都是她的謊言,她早早與謝昀勾搭在一塊,精心安排了這一出替嫁的戲碼。
我猛地扯下自己的紅蓋頭,身邊的人都嚇壞了。
“錯了錯了,怎麼是大小姐在這裏?”
“這可出大事了,那邊都快拜完堂送洞房了。”
府上的人急得團團轉,剛還哭得柳姨娘一瞬間露出笑意,緊接著她便扯開嗓門:“知知你這是作何,明知今日這樣重要的日子,還要拉著你妹妹喝酒。”
“如今你妹妹已經拜完堂,被人知道還要不要臉了,老爺......”
柳姨娘一口咬死是因為我的緣故,是我貪杯才導致了今日這樣的事情。
我爹耳根子軟,再加上近年來寵著柳姨娘,自然她說什麼便信什麼:“胡鬧,她是你妹妹,女子名節大過天,你讓她往後怎麼在京都立足?”
我剛要辯駁,就聽到柳姨娘說不妨將錯就錯。
“都是侯府,怎麼也不算委屈了你,人家還是長房長孫,與你一樣是嫡母所出。”
柳姨娘那話帶著濃烈的嘲諷,謝昭是個活死人,癱瘓在病床上已經有許多年,他雖是嫡子,但並不能繼承未來的侯府。
我以為我爹多少要顧及夏家顏麵,可他卻讓我吃了這個啞巴虧。
“是你自己釀成的大禍,你自己擔著!”
“好,嫁就嫁,但我醜話說在前麵,我的嫁妝夏瑩瑩動不得,既是換嫁,那就該名正言順!”
柳姨娘翻了個白眼,低聲嘲笑我真是個蠢貨,往後整個謝家都是謝昀的,到手的鴨子飛了還覺得自己特別厲害。
“婚書什麼的都該弄清楚,不然以後說不明白。”
柳姨娘巴不得如此,她急得催促我快點過去,免得夏瑩瑩真洞房後被退貨,隻要婚書改了,這事情就板上釘釘了。
至於嫁妝,她滿不在乎:“別總覺著我想算計你那點嫁妝,這就是個意外。”
我上花轎的時候,柳姨娘忍不住地笑出聲,跟身側的嬤嬤說:“真是見識短淺的東西,那點子嫁妝比起整個侯府算什麼,她也是清高,有的是苦吃。”
我靠在花轎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心心念念的侯府根本就是個空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