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為了京圈大佬的一團腦花。
讓他又煩又困又睡不著。
隻因為霍言川這個無良黑心霸總,讓我連續加班七天七夜!
我拖著微死的身體剛上地鐵,催命般的手機鈴聲又響起來:
“蘇小小,還沒死吧?沒死就回來加班!”
我一身怨氣,抓狂地爬樓梯結果腳下一滑,徹底昏死過去。
再睜眼,我成了他腦中的一團腦花。
夜幕降臨,霍言川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我嘿嘿一笑,在他的顱內踢了一腳:
睡什麼睡!起來嗨!
還在睡夢中的霍言川突然驚醒......
霍言川盯著鏡中自己一雙大熊貓:“......”
......
身為霍言川的腦花,我非常自覺。
在剛鑽入他腦袋的一瞬間,我就讓他失眠了。
為此,我特意貼心地調整了姿勢,卡在了最容易胡思亂想的角落。
畢竟,不能讓人成功失眠的腦花,不是好腦花。
一聽到霍言川躺在舒服地大床上傳來均勻的呼吸,想到我在工位上不眠不休的七天七夜。
我就很不爽!
憑什麼他能睡?我這個社畜就不能睡!
萬惡的資本家,剝奪我睡覺的權利!
我朝著他的顱內就是狠狠一腳。
睡你麻痹,起來嗨啊!
也許是我這一腳怨氣太重,霍言川猛地驚醒。
四周安靜無聲,隻有他急促的呼吸。
“誰!”他嗓音低沉,帶著淩厲。
我忍不住捂嘴偷笑,在他腦子裏小聲喊道:
“是我呀!”
“你的腦花寶寶。”
安靜了一瞬,霍言川皺了皺眉頭,沉聲道:
“幻覺?”
我冷哼一聲,幻覺?
這才隻是開胃菜,很快姐妹就讓你知道加班狗的怨念有多恐怖!
幾天後,霍言川看著鏡中一對黑眼圈,表情陰沉。
我在一旁冷笑。
霍言川啊霍言川,你這隻孤峰白鶴知道熬通宵睡不成瞌睡是什麼滋味了吧?
昨夜,他剛重新睡下,我就在他腦子裏扭起來了:
“好嗨哦!感覺人生已經達到了高潮!”
霍言川明顯有些煩躁,翻了個身,閉眼硬睡。
哼哼,作為腦花的自覺,我怎麼可能讓他輕易入睡?
我掰著手指頭,卡在他就要睡著的點,在他耳邊說:
“今天徐總公司的尾款,到賬了嗎?”
霍言川猛地睜開眼,掏出手機就給財務發消息。
作為一個合格的跟班助理,霍言川有強迫症我早就發現了。
關門都要折返幾次確認的人,尾款沒到賬他還不瘋?
財務很快回了消息,他又倒了下去。
我又拍了拍他:
“你媽叫你去相親你為什麼不去?”
“她作為腦神經科學專家,怎麼沒把你的腦子拿去研究研究?”
霍言川的腦子瞬間亂成了一團,就像幾十個人在團戰,吵吵嚷嚷的,識海一片亂麻。
可惜我能在他腦子裏吵鬧,卻不能看到他的意識。
要不然我真想去看看這個周扒皮怎麼這麼涼薄的?
正想著,霍言川的腦中瞬間陷入寂靜。
顯然是被他強行中斷。
這種經曆我懂,我大腦太興奮胡思亂想的時候,我也會強行停止。
可我是誰?
過去的牛馬蘇小小已經死了。
我現在是鈕祜祿:腦花!
我怎麼能讓他睡得如此安穩?
於是我冷不丁又來了一句:
“欸,你說加班七天七夜會猝死嗎?”
霍言川身體一縮,胸腔在起伏。
就在我以為他要抓狂暴走時,他竟然又拿起了手機百度。
我在一旁嘿嘿出聲:
你個強迫症,我還治不了你!
查完百度,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表情帶著慍怒,似乎已經忍耐到極限。
我扁了扁嘴,真是沒勁。
姐姐我還沒放大招呢!
在他快要傳來均勻呼吸時,猛地尖叫出聲:
“臥槽!蘇小小,她會不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