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清涼是暫時的,等帕子的涼意散去,那抓心撓肝的癢又席卷重來。
宋庭樾隻能再將濕帕子浸在水中重擰一遍。
如此反複。
雲蕪病了一場,又折騰這許久,早已抵不住,沉沉合眼睡了過去。
翌日醒來,雨已經停了,身邊的篝火也熄了。
雲蕪睡在地上,頭下枕著外袍,她一隻手攤在外麵,衣袖高高撩起,裸露的臂上還覆著帕子。
帕子是濕的,還能感覺到清涼,顯然是不久前剛換的。
她一夜好眠。
自有人一夜未睡守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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