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金影每天都會被赫連革睿“逼迫”著把赫連革睿喝剩下的薑糖水喝掉。
以至於到金影的月經期結束了,還在被逼迫著。
“少爺,我的月經期結束了,可不可以不喝了?總喝這麼多甜的,會長胖的!”
女人端著薑湯碗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
赫連革睿聽聞,臉色一青,“王嫂,今天的薑糖水熬的不好喝,倒掉!”
王嫂很是委屈啊,自己被一大早叫起來熬製薑糖水,現在又被倒掉。
哎......
陷入愛河的人啊!“老大......”
門外的助理焦急的呼喊著就衝了過來。
赫連革睿轉頭看他一眼,毫不留情的嘲諷道:“火燒屁股了!”
助理無奈,“老大,城郊工廠那邊出現了一點問題,有工人要跳樓,聲稱要索取血汗錢,新聞媒體記者都在圍觀!”
赫連革睿聞言眉頭一緊,“農民工的工資沒發?”
“發了,但是經過調查是被這個項目的負責人也就是包工頭獨吞了!”
“走,我去看看!”赫連革睿操縱著輪椅就往外走去。
金影急忙起身跟上,卻遭到赫連革睿的拒絕,“大老爺們外出,你一個女人去幹什麼?回去!”
聞言,她的心裏莫名的溫暖了幾分。
自從那些事之後,自己失去了一切,變得一無所有,就再也沒有人關心過自己的安全冷暖,饒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也因此而冷落了自己。
“我會跆拳道,可以保護你的!”金影化掌為拳錘了錘自己的胸口,然後指了指坐在輪椅上的赫連革睿。
男人看著她這副“自以為是”的樣子,心窩中一暖,竟然覺得,生活變得很美好。
他還想說什麼拒絕,金影早已走上前推著他的輪椅往外走去。
上了車,赫連革睿指著金影交代道:“一會下了車,我去處理事情,你就乖乖的在車上等著,別總給我添亂!還得顧著你!”
金影點點頭。
下了車,赫連革睿才知道工地的情況有多糟糕,爬上高樓要跳樓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
二十層樓的高度,若是掉下來,即便是消防措施也無法挽回工人的命。
赫連革睿坐在輪椅上靠近了施工的工地。
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一句,老板來了!
“這就是那個黑心的老板!”
“就是他害得咱們沒有錢回家過年!”
“打他!”
人群中有人“揭竿而起”朝著赫連革睿就擁了過來。
因為人數之多,安保人員根本無法阻止工人的靠近。
赫連革睿退無可退被逼進了牆角,工人拿著幹活的工具朝著他就砸了過去。
“老大......”
助理呼喚一聲,但無奈分身乏術。
赫連革睿企圖躲開身體的要害部位,但忽然察覺身前被誰遮擋,他睜眼看去見正是金影,而工人手中的那板斧正落在金影的後背上。
男人心頭一慌,伸手扶住了她。
金影後背傳來劇烈的疼痛,她直直的朝著前麵倒過去,但她伸出雙手扶著赫連革睿的輪椅硬生生的撐住了。
“金影!”
赫連革睿呼喚一聲,他察覺仿佛自己生命的氣息在抽離一般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