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臉色蒼白,緊握的雙拳裏,指甲陷入了掌心。
“你很恨我。”她開口道,倒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她從他的語氣還有眼神裏都看出來了。
“你說呢?”喬建國諷刺的問道,“我養了你這麼多年都白養了,看到你,我就想到自己二十多年來,頭上都頂著一頂鮮亮亮的綠帽子,這種滋味你明白嗎?”
“可是,我自問對你這個父親,無愧於心。”她衝著他一字字說道。
即便沒有血緣關係,這二十多年的父女情分就一文不值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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