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炎見到還有人願意相信自己,眸色一沉,看向對自己滿是質疑的周濤等人,一字一頓道:“我沒有害過元帥,這一點我可以發誓。”
然而,他話音才落,就有人高聲反駁:“發誓頂什麼用?如果發誓能作準,大家什麼都不用做了,也不用什麼調查部門,判斷對我國是不是忠心,隻需要聽人發誓就行了,不行,這理由根本沒法讓人信服!”
這邊話音剛落,另一邊的周濤也跟著附和:“可不是嘛,這算什麼證據?”
眾人左一句右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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