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聽著許祁深話裏話外對我的指責,無力的咬咬牙。
勸自己別跟錢過不去。
我深吸一口氣,直視顧薇雨。
“顧總,我昨晚十一點到今早八點,我被朋友叫走幫他在中心醫院值急診班。”
“有完整的監控錄像和多位醫院員工可以作證。”
“我不可能出現在別墅虐貓。”
我麵無表情,語氣鎮定,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虛。
“許先生要麼是產生了嚴重幻覺,要麼就是......”
我頓了頓,“在誣陷我。”
許祁深臉色一變,急忙打斷我的話。
“薇雨姐!可能......可能是我看錯了!”
“昨晚天太黑了,我就是看到一個很像江醫生的影子從後院過去。”
“等我跑過去的時候,我的貓就受傷了......我太著急了,所以......”
顧薇雨皺了皺眉,看看許祁深,又看看我,最終擺了擺手。
“行了,一場誤會,祁深也是心疼貓,看錯了情有可原。”
“江醫生,既然有不在場證明,這事就過去了,以後大家都謹慎點。”
“過去了?”
我難以置信的冷笑一聲,汙蔑我這樣的事就這樣被輕拿輕放了。
“他憑空捏造我虐殺動物這種嚴重指控,一句看錯了就完了?”
“那你還想怎樣?”
顧薇雨語氣冷了下來。
“祁深的貓已經死了,你證明了清白,難道要祁深給你道歉嗎?”
“他傷心還來不呢,江寒川,別得理不饒人。”
我看著顧薇雨毫無原則地偏袒許祁深,心徹底沉了下去。
我沒再說話,轉身離開了客廳。
幾天後,顧薇雨因緊急公務出差。
她離開的第二天下午,我的手機收到一條來自顧總的語音消息。
點開,是顧薇雨清晰而公事公辦的聲音。
“江醫生,經過近期綜合考量,我認為你的專業態度與團隊協作精神不符合我的期望。”
“我們之間的雇傭關係就此終止,我的秘書會按合同規定與你結算薪資。”
“你有什麼疑問可以聯係我的律師。”
這條語音來得突兀,語氣也冰冷得不似平日的顧薇雨。
我立刻回撥電話,卻始終無法接通。
直覺告訴我這不對勁。
我立刻動用了點私人關係,查到顧薇雨此刻正在千裏之外。
參加這一個封閉式重要談判,期間通訊基本隔絕。
我盯著手機裏那條語音,一個念頭閃過。
我找到了負責別墅安保係統的朋友,調取了昨晚書房外的監控錄像。
畫麵顯示,許祁深深夜獨自進入書房,待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
我嗤笑一聲,好啊,原來擱這等我呢。
我把視頻拷貝到自己的U盤裏,一防萬一。
正當我要那種U盤找顧薇雨的時候,許祁深冒了出來。
“江醫生,幹什麼去?”
我下意識的把U盤藏到了身後。
許祁深立刻一個箭步跑到我身邊,一把奪過了我手裏的U盤。
“江醫生,這是什麼東西啊?你不會是要去告我的狀吧?”
許祁深一臉得意的說著,還晃了晃自己手裏的U盤。
“可惜了,被我發現了,你說你好好的醫生不當,非要當小三破壞我們的感情。”
“我怎麼可能容的下你,警告你這麼多次你還死皮賴臉留在薇雨身邊,不識好歹!”
說著說著許祁深脾氣上來了,直接把U盤扔到了地上,一腳踩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