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妻子參加她公司讚助的車隊發布會。
她卻當眾宣布要給明星男車手豪擲五千萬打造一台所謂的新款超跑。
我隻是基於經驗提醒了一句,這車的懸掛調校在高壓下會出問題,就被妻子當眾嗬斥:
“陳斯默,你不過是我蘇家養的一個閑人,你有什麼資格對我的車隊指手畫腳!”
“你一個鄉下修車仔,懂什麼叫高性能賽車嗎?”
明星車手雷哲立刻上前摟住我妻子蘇晴的腰,眼神輕蔑地看著我:
“嗬!看來他對現代賽車技術一無所知。”
等蘇晴和車隊簽下天價合同後,我也用三萬塊從報廢場買來了一台舊車。
“既然這樣,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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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蘇晴臉漲得通紅,憤怒地瞪著我:
“陳斯默,你摸過賽車的方向盤嗎?就在這吹牛,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
“阿哲可是全國冠軍,你一個修車工在這裝什麼大師!”
蘇晴的聲音引來全場媒體的側目。
車手雷哲故作姿態地擺了擺手:
“蘇總過譽了,我隻不過比某些隻會說大話的門外漢,稍微懂一點點而已。”
圍觀的人群指著我議論紛紛:
“一個吃軟飯的還敢質疑全國冠軍,我看蘇氏集團遲早要被他連累。”
“隻有雷哲這種天才車手才配得上蘇總。”
“為了賭氣去開一台報廢車,他要是能跑完一圈,我直播把這台車的排氣管吃了。”
我沒有理會,淡定地辦好了手續,買下了眾人眼中的“一堆廢鐵”。
蘇晴見我這副滿不在乎的表情,氣得直發抖:
“陳斯默,別人好心給你台階下你不要,非要我停了你的卡嗎?”
“當上門女婿就要有自知之明,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滾出這個城市。”
我淡淡一笑,蘇家的產業,不過是我當年隨手幫蘇老爺子從破產邊緣救回來的。
我把蘇家給我的卡丟給她:
“拿著滾,裏麵的錢我一分沒動過。”
蘇晴氣得咬牙切齒,卻拿我毫無辦法。
雷哲輕輕拍著她的肩膀,惡狠狠地瞪著我:
“土包子,敢不敢比一場?要是我這台五千萬的超跑套你一圈,你就跪下來把我的賽車鞋擦幹淨。”
我冷笑一聲:
“你拿五千萬的賽車和我三萬塊的廢鐵比?”
“嗯,有點意思,我接了。”
雷哲見我上鉤,得意地笑了起來。
圍觀人群也開始奚落我:
“這蘇家的女婿腦子有問題吧?三萬塊的破車也敢跟專業超跑比?”
“腦子沒問題能去當贅婿嗎?隻不過這麼一鬧,恐怕連婿也當不成咯!”
蘇晴趕忙撇清和我之間的關係:
“我和陳斯默並沒有夫妻之實,他隻是我爺爺安排的。”
雷哲發動了超跑,引擎的轟鳴聲引來一陣歡呼。
比賽開始,第一圈他就領先了我半分鐘。
“看到沒?這才叫速度!”
蘇晴輕蔑地看著我:
“雖然隻是練習賽,但你一輩子也開不出這麼快的圈速。”
“但凡你有阿哲一半的才華,我都不會這麼看不起你。”
自從雷哲出現後,蘇晴張口閉口都是他,每天砸錢給他換最好的裝備。
我隻能默默在車庫裏改裝我的舊車,聽著他們對我的冷嘲熱諷。
雷哲不過是個靠著電子輔助係統堆砌起來的營銷車手,卻把蘇晴忽悠得團團轉。
要不是念在蘇老爺子當年對我有知遇之恩,我早就離開了。
見我沒任何反應,蘇晴麵目猙獰地吼道:
“我跟你直說了,要是我早點遇見阿哲,我早就嫁給他了!”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聽爺爺的話,讓你這個廢物進了我家的門!”
雷哲抱著蘇晴,狠狠瞪著我:
“廢物,履行賭約,準備跪下擦鞋吧!你也就配給我擦個鞋了。”
我伸了個懶腰,滿臉不在乎,慵懶地開口:
“別急,比賽還沒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