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穆雨寧上了車。
後視鏡裏,雲蘇直愣愣杵在哪,被尾氣淹沒。
穆雨寧車開的很快,但唯獨給我開車時會很穩。
她調低了音樂,一眼一眼看著後視鏡。
“大少爺,這次,你不會再扔下我吧?”
我沒給她回答,隻是側頭打量著她。
十年不見,她頭發依舊半長不短,有些炸毛,平時狠厲的桃花眼,此時一眨一眨,顯得有些可愛。
我甚至無法把她跟,哭著求我別走的小女孩聯係在一起。
穆雨寧是從小被送來我家的。
我掏鳥我她拿梯子,我罵人她遞菜刀,我逃學她替我挨罵......
從小玩到大,在我被告知,要跟她結婚的那天,我徹底崩了。
誰能接受知道對方所有糗事的玩伴,成為一生伴侶?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我想都沒想就跑去找她,我以為她能像每次一樣,跟我同仇敵愾。
結果發現,她是個沒節操的兔子。
她那間從不讓我進的臥室裏,貼滿了我的照片。
而她就站在那,一動不動看著那些照片,臉上滿是醉紅。
“穆雨寧!”
我隻喊了一聲,她渾身一哆嗦,連腳都軟了。
我把她從上到下看了個遍。
那年我十九歲,正是靦腆害羞的年紀。
她卻像十九歲的老狗,瘋的更有經驗了。
一日三餐,她都對我瘋狂的搖尾巴。
終於,我受不了她的炙熱,拎起行李倉皇而逃。
從北國到南城。
整整十年,我知道她一直在暗中看著我。
可這條瘋狗,竟然沒露出過半絲聲息。
穆雨寧打了方向盤,拐進一棟別墅。
我驚訝了一瞬,沒想到她竟住的離我這樣近。
“大少爺,這都是我給你打下的地盤。”
穆雨寧停好車,那張俊臉湊了過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我。
滿臉寫著,隻要地盤夠大,大少爺就在我身邊。
我實在受不了她這蠢樣,邁步下車,唇角卻不自主的勾起。
進了家門,穆雨寧跟在我身後,不停說著十年間,她做了什麼。
我實在受不了她的呱噪,扯過她的衣領,把她按在床上。
她卻如同小豹子一樣,一翻身,把我壓在身下。
隔著薄薄的布料,她的體溫灼燒著我每一寸肌膚。
她一動不動,那雙桃花眼卻越來越亮。
開口時,連聲音都變得嘶啞。
“大少爺,求你,給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大少爺,求你,求你,別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