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信我。”葉晚晚收起笑，“去查就行。查當年的事，查司家那個不敢提的名字。這對你沒壞處。枕邊躺著一個瘋子，你總得知道他為什麼瘋。”
白稚沒再說話。她轉身走回宴會廳。
“林淼，安排一下，我明天要去監獄。”
林淼愣了一下，“監獄？白總，您去那做什麼？”
“宋子瑜經手過幾個白氏的老項目，賬目對不上。我需要當麵跟他核實細節。”白稚隨口編了個理由。
“好的，我馬上安排。需要我陪您一起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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