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重新湧進肺腑，沈泠被顧晏禮甩到地上艱難喘息著。
她害怕了。
哆嗦著爬到顧晏禮的腿邊，眼淚難得真誠。
“晏禮，你說過，那些都過去了，我不懂事，我、我不是故意的。”
顧晏禮低頭看她，眸底黑沉，積壓著驚心動魄的恨。
“你不是故意的？”
他俯身掐住她的麵頰，另一隻手拿著把鋒利的匕首落在她瞳孔之上。
“打掉她的孩子，換掉她的禮服讓她難堪，劃傷她的手，刺死她的團團。”
“你給她下藥讓她失明，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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