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婦女出現在蘇茵茵的麵前,她留著齊耳的短發,發尾整齊利落,每一根發絲都似乎被精心打理過,沒有一絲雜亂。
頭發已隱隱夾雜著幾縷銀絲,那是歲月留下的痕跡,也是她豐富閱曆的象征。她的額頭寬闊而飽滿,上麵淺淺的皺紋,像是用歲月之筆勾勒出的智慧紋路。眉毛稀疏卻不失英氣,眉尾微微上揚,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她身穿一件深藍色的中山裝,衣服雖然款式簡單,但幹淨整潔,沒有一點褶皺。領口的風紀扣係得嚴嚴實實,兩顆黑色的紐扣緊緊咬合,像是堅守著某種原則。
衣服的口袋上,平整地放著一支鋼筆,筆尖從口袋裏微微露出,仿佛時刻準備記錄下重要的信息。她的下身搭配著一條黑色的直筒褲,褲線筆挺,像是用尺子量過一樣筆直。
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皮鞋,皮鞋擦得鋥亮,每走一步都發出“嗒嗒”的聲響,節奏沉穩而有力。
這一幕讓所有人驚呆起來,強大的氣場讓所有人都沒有膽出聲,隻有蘇茵茵例外,她笑了笑:“於姨,你看,把他們都嚇壞了.”說完指了指身後的九位學生,他們的汗水在額頭冒出來.
“也許我的神情.”許姨無奈看了看他們這幾個家夥,就好像看到了當年茵茵的時候.
“就是,要經常要笑,好了,各位同學們,這位是於奶奶,你們以後就這樣喊,於姨接下來就麻煩您了.”
“沒事,誰叫我像於姨,這是你們五人的房卡,先上去休息,一會吃晚飯的時候過來喊你們.”
“好的,於姨.”正當蘇茵茵接過房卡時,就聽見不遠處傳來嘀咕聲,“一群從山裏來的叫花子,怎麼住這麼好的賓館,我覺得住橋下最好.”耳尖的蘇茵茵聽到這句話後,轉頭一看,在門口有倆個女人,她們悄悄在說什麼,目光放在這幾個學生身上,其中有一名同學衣服就有幾處補丁.
蘇茵茵回過頭,:“於姨,麻煩您帶她們幾個上樓休息下,坐了幾個小時車.”話剛說完,那倆個女人其中一個卷發,:“嘿,你說這幾個小叫花子來市裏做什麼,不會是來要飯的嘛?”
短發女人,看了朋友一眼,:“別說了,小心禍中嘴中出,你男朋友還沒來?”這不說還好,一說了,卷發女人,把聲音抬高點:“什麼叫禍中嘴出,難道我說的沒錯嗎?一群小叫花,一個大叫花子,來我們市裏幹嘛,他們農村呆不住就跑到城裏要飯了.”
這聲音一出,讓大堂所有人都聽見好了,於姨臉色一變,就見蘇茵茵走過去,她讓九位學生到她旁邊來:“沒事的,你們就當左耳進,右耳出,不必在意那位瘋婆娘的話語,你們還有蘇老師.”
九名學生怎麼會不明白,在這裏除了自己等人外,還有其它地方有10人嗎,這個女人不就是剛才在賓館大門口,差點撞到的女人嗎?在9位學生最大的年紀,也安慰比他還小的同學,同時把目光放在蘇茵茵身上.
眯著眼睛,帶著笑容,來到卷發女人麵前,:“剛才說的什麼,我沒有聽清,可不可以再說一次.”
她的朋友見到情況不對,馬上向後退幾步,卷發女人發而不怕,:“我說,你們都是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