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著石頭的手,僵在半空。
月光下,沈瑤的臉白得像一張紙。
我將石頭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語氣是我自己都未曾想到的平淡。
「這位小姐,你認錯人了吧?」
「我隻是隨便轉轉,看這樹上刻了個心,覺得挺有意思。」
我轉過身,打算離開。
「你胡說!」
沈瑤的聲音尖利起來,帶著一絲歇斯底裏。
她幾步衝上來,攔在我麵前,雙眼通紅地審視著我的臉。
「你的眼睛,你的鼻子......」
她喃喃自語,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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