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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盤砸在謝清晏的臉上，最後落在地上，發出清脆刺耳的碎裂聲。

這一刻，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謝清晏揮拳的動作僵住。

“念念，你剛剛說什麼？”

他難以置信的，一點一點轉過頭看向女兒，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顫抖。

“壞人，不許打我爸爸！”

女兒小小的胸膛劇烈起伏，倔強地重複，字字清晰。

頓時，謝清晏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他緩緩走到女兒麵前，蹲下身，與她平視。

“念念，你忘了嗎？我才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