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知道他是否相信我自己所說話的話,但是不這樣子說,難道真的要被這一群男人玷汙了自己的身體嗎?
我想著喬千芸這個女人,心裏真的恨得要死,為什麼自己要承受這一切,為什麼爺爺和他都從來沒有相信過自己。
楚林楓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有點想笑,這麼拙劣的借口,估計隻有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叫慕玖琛的男人的人才會相信,或者說,即使不相信,也不願意去試著百分之幾的可能性來挑戰這個男人。
他揮手,讓手下都先出去了。
“女人,你這種借口應該隻有我收下這種沒有見過大場麵的人才會相信,什麼你懷了九爺的孩子,九爺對你很好,宛如掌中寶一樣,這些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用。”
楚林楓很開心看到喬懷洛變了臉色,然後開口接著說道。
“九爺這個人我也接觸過,像他這種冷心之人,又怎麼會有喜歡的女人,並且還會放在掌心中寵愛中,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罷了。”
我看著楚林楓揮手讓手下的人出去,心中還沒有放下心來,就聽到他拆穿自己是在騙人的,也對,這麼拙劣的借口,確實很難讓人相信罷了,但是又聽到楚林楓說慕玖琛不會有喜歡的人。
我臉上露出慘然的笑容,心裏想到,他又怎麼會沒有喜歡的人,那麼喬千芸這個人又算什麼,雖然自己說的是真的,但是其中的女豬腳根本不是自己罷了,隻是將自己和喬千芸換了一個位置罷了。
也是誰能想到那個商場上叱吒紛紜的男子,那個黑白兩道通吃的男子,會有一抹白月光,朱砂痣呢,誰有能想到,這個他喜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喬千芸這個心懷惡毒的蛇蠍女人呢。
想到喬千芸對自己的各種的栽贓陷害,想到爺爺還有這個自己喜歡暗戀這麼長時間的男人,這個侵占了自己的身體,卻把自己踩在汙泥之中的男子,我心中苦澀慢慢的蔓延,恨意也逐漸在擴散。
楚林楓看著這個女人的臉又紅轉白,在又白轉黑,最後居然還會有一絲恨意夾雜在其中,頓時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會變得很有趣,轉念一想,或許這個女人可以作為自己安插在慕玖琛身邊的一個棋子,然後幫助自己拿上自己想要的東西。
想到這裏,他眼前一亮,又繼續說道。
“莫不是被我說中了心思,你本來就是在撒歡,你口中所說的九爺拿你當心肝一樣,本來就是你的臆想,其實九爺也隻不過拿你當做養在身邊的一條狗吧,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哪種吧。”還沒有等楚林楓說完,他就聽到了喬懷洛的喃喃自語。
“沒錯,我就是他身邊的一條狗吧,或許我還不知如一條狗,至少人家小狗還有自由自在奔跑的時刻,而我,已經當做一抹東西緊固在那個無底的深淵了吧,想想也真是可笑。”
一抹淚水劃過我的臉龐,但是嘴角卻也止不住的向上揚。
楚林楓看著眼前這個想哭貌似哭出了,想笑貌似也笑出來了,額,那麼算不算是哭笑不得的女人?誒,女人這種東西真猜不透,不過看著這個又哭又笑的女人,莫非不是傻了,但是傻了,那麼自己還怎麼給他安插任務。
楚林楓想了想,有開口說道,“你被送到這裏來,本就是上麵所安排的,不過麼,我對你也沒有多大的想法,所以問下你,你究竟是想不想活,因為上麵下達的命令就是,讓你徹底消失,並且消失之前,還有接收一些非人的折磨,不過…”
我看著這個說話說了一樣就不說的男人,有點著急,急切的詢問道“不過什麼?”
看著上鉤的喬懷洛,楚林楓愉快的勾起了嘴角。
“我是可以幫助你的,但是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幫我完成一件事,如果你答應了,我就幫助你逃出去,讓你逃脫死亡的命運,怎麼樣?”
我看著前麵這個宛如惡魔的男人,心中對於他所說的這個任務有點擔心,但是我自己確實又不想去送死。
那麼,除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又有誰可以幫我,慕玖琛嘛?或許他現在正在安慰著“受傷”了的喬千芸了吧,畢竟那個電話真的是很令喬千芸“受傷”。
誰能想到,自己的外甥女一次又一次的想要謀害自己的姑姑呢,所以現在即使是知道自己可能會死,這個男人也不會眨一下眼,心中有所動容吧。
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那麼傷心難過的也就隻有秦牧楊和蘇心悅兩人了,哈哈哈哈,自己從八歲來到這個家,也就是僅有兩個人相信自己,心中牽掛自己。
喬懷洛啊喬懷洛,你做人怎麼就這麼可悲呢。
“我想繼續活下去,那麼說下你給出的條件吧,既然能有讓我活下去的機會,不僅是隻有一個任務吧。”
“喬小姐果真是爽快人,其實我的任務和要求也不是很高,既然喬小姐答應了,那麼咱們先處理一下現在的事情吧,畢竟這個地方,可不是什麼好談話的地方。”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實,酒水飲料撒了一地,房間裏的燈光暗淡,透露著迷離誘惑的意味,自己還躺在一張鋪有酒紅色被單的床上,怎麼看的也都不像是可以交談的地方。
“那麼楚先生有何高見?”我看著床前站著的這個男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意味,自己就躺在這裏。
這個男人還能這麼的堅持的站在那裏,不過又轉念一想,自己又不是什麼角色美女,怎麼可能是個男人就撲上來,而且這個男人還有任務交於自己。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也就是喬小姐可能要受點委屈罷了。”
“委屈?”我有點不解的看著這個男人。
甚至我現在都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我值不值得信任,隻是現在隻能選擇走下去。如果不答應,我也猜測到接下來的後果。
“嗯啊,就是麻煩喬小姐和我做一出戲而已。”
男人開始點起手中的煙,煙圈彌漫在這個狹小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