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想過,這輩子還能活著回到清河村。
左腿裏那塊彈片,軍醫說取不幹淨,會跟著我一輩子。陰雨天疼起來,像有把生鏽的鋸子在骨頭縫裏來回拉。但這不算什麼。真正要命的是耳朵裏那聲永遠散不去的爆炸轟鳴,還有閉上眼就會浮現的、小張最後那張滿是血汙卻還在笑的臉。
光榮退伍?不過是體麵的說法。我知道,我成了累贅。一個二十八歲、腿腳不便、聽力受損、除了打仗什麼都不會的累贅。
王叔來接我的時候,眼圈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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