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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夾起一片肥牛，慢慢送入口中，又看了一眼監控屏幕。

此時此刻，他們正在經曆我曾經曆過的絕望。

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

門外的拍打聲不知何時已經停止了。

監控畫麵中，兩人已經倒在雪地裏。

林雨晴的嘴還在一張一合。

應該是在說些什麼。

但聲音太小，已經傳不進來了。

我調高了監控的音量。

模糊的聲音傳了過來。

"江尋...你這個...畜生...你...你不得好死..."

"我做鬼...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