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給祖母開的親屬卡顯示異地消費8000元,可消費用途竟是處女膜修複手術。
我傻了。
我祖母今年84,人都癱瘓在床了,修複處女膜幹嘛!
可隨即我卻查到那家整形醫院裏,老公竟掛名了主任醫師,我直接打去電話質問。
但季硯舟卻牛頭不對馬嘴:
“老婆你放心,應該是係統錯亂,咱祖母這麼大年紀了,修複處女膜幹嘛。”
這一嘴廢話,簡直是把我當猴耍。
冷嗤一聲,我隨即打電話給工商局的老爸:
“爸,季硯舟大概率出軌了,我要他的整形醫院給我當離婚費!”
方向盤猛打,轎車停到一座新開業的整形醫院門口。
兩旁樹蔭掛滿彩帶,醫院大門處赫然掛著一副‘夫妻’操刀的宣傳海報。
可就是這幅海報,直接就是讓我心中的怒火衝上了腦門。
海報中的男人是我丈夫,可他懷中帶著口罩的女人竟是另一個女人。
我直接就衝了進去。
很快,我就見到了手術室外,被記者媒體圍的水泄不通,正在被接受采訪的季硯舟和那個女人。
可看清她臉的瞬間,我呼吸猛地一滯。
季硯舟的嫂子?!
“季主任,您和妻子相愛多年還能保持這麼恩愛的秘訣是什麼?”
記者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拉回,我指尖緊緊攥起。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季硯舟發出幸福的笑聲,將蘇芸擁的更緊。
“隻有妻子每天保持著少女般的‘新鮮感和緊湊感’,我們的婚姻才能穩固如初。”
“不然多恩愛的夫妻,談上十幾年也該膩了吧?”
膩了?
瞬間,我猛地撞開人群,衝到季硯舟麵前,一記狠厲的巴掌就這樣扇了上去。
啪!耳光的聲音響徹全場,壓過了一道道拍照的聲音。
“季硯舟,你所謂的‘新鮮感’就是跟自己嫂子搞破鞋?”
五年前,季硯舟的哥哥重病身亡,她走投無路上京市投奔。
我念她一個寡婦,實在可憐,介紹她當祖母的護工,月工資高達三萬。
可現在?!她竟我的丈夫搞在了一起!
清脆的巴掌聲和驚人的話語,讓記者媒體一瞬轟動,閃光燈快門頻閃。
而當季硯舟看見是我的那刻,神色一緊,唇色瞬間發白。
可不等我再撕破他的假麵,一股大力猛地推開我。
“嵐姐你幹什麼!誰準你來的?!”
那是一種近乎女主人的語氣和姿態。
我腳步趔趄,回頭就見蘇芸護著季硯舟,滿臉驚恐。
似是蘇芸的話,讓季硯舟如釋重負,他恢複一貫的冷漠。
“嵐姐,你也太沒有分寸了,還不快滾!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他眼神凜然,再麵對眾人已經底氣十足。
“不好意思各位,發生一點小狀況,她是我家請來照顧老人的護工,最近精神有點問題...”
我精神有問題...?
明明昨天他還膩在我懷裏,說希望跟我有個孩子。
可今天竟變得這樣陌生可怖又可笑,當真是好好好!
“季硯舟,你有本事再說一次,到底誰是護工,誰是你老婆!”
我直接甩出一張結婚證,將合照和聊天記錄通通麵向記者。
季硯舟瞳孔驟然一縮,可不等他開口。
蘇芸卻突然倒地,紅了眼眶,哭得稀裏嘩啦。
“嵐姐,我知道你之前被那些流浪漢欺負,崩潰瘋了,可你也不能隨便PS結婚證就讓我老公負責啊...!”
有她混淆視聽,季硯舟臉色也隨即驟變。
“夠了!這些偽造的東西你還要再拿出來幾次?!”
他猛地快步上前,抓起我的手機一把砸碎在地上。
“你當著這麼多人麵誣賴我,不就是想威脅我免費給你做處女膜修複手術?”
“好,我免費給你做!現在,你滿意了嗎?!”
這番話,瞬間讓記者們對我的遲疑,徹底變為鄙夷和嘲諷。
“嘖嘖,自己不知道被誰上了,想亂認男人啊?”
“還有臉修複?就算修複好,不也是個殘花敗柳!”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我胸腔的怒火再也抑製不住。
我徑直揪住蘇芸身上寫著我名字的工牌,他們聲音大,我就比他們更高。
“蘇芸,你真以為頂著我的名字,自己是醫學研究生了?”
“我沈若嵐,是沈家的沈,這個姓氏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我偏過頭,冷眼死死的盯著季硯舟。
“季硯舟,你難道忘了這家醫院到底是用誰的錢開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