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賀家及時封鎖消息,但礙於有人在背後搞小動作。
消息如紮翅的鳥瞬間傳遍港城。
本來好好一場訂婚宴,也以慘淡收尾。
在這個節骨眼上,嶽父嶽母卻帶著貴重禮物,登門拜訪。
【小夏,青竹他不懂事,你多擔待,都是那個方茹蠱惑的他!】
【是啊,兩家的婚約不能因為孩子鬧脾氣就作廢啊!】
兩人一唱一和想安撫我,隻把這件事推給年少不懂事。
我咬著舌頭忍不住心底發笑。
看樣子賀家低調久了,他們真以為賀家誰可以任由拿捏了?
【擔待?】
我把那份契約的複印件拍在桌上,眼底湧起絲絲笑意卻不達眼底,
【讓我擔待他給別人當賤狗?】
【你們家這尊大佛我賀夏命薄供養不起,我們兩家的婚約到此為止!】
見我態度果決嶽母瞬間變了臉色,兀的拍桌:
【賀夏!你別忘了,我爸當年可是給你家老爺子擋過子彈的!】
【沒我們嶽家,哪有你賀家今天!你有臉給我們擺譜?】
她聲音尖銳,哪還有半分剛剛的慈祥神色。
手肘搭在椅背,我抬眸看著麵前的呲牙咧嘴的兩人忽的笑了。
【是啊,真是......好大的恩情啊。】
第二天嶽青竹一反常態約我,說要為昨天的事給個交代。
我在街角從太陽當頭等到日落黃昏他才摟著方茹姍姍來遲。
【嗬嗬,賀夏你不會等了五個多小時吧?我不過隨口一說罷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說著他上前半步拉住我的手腕,【我知道你對我有情,我也對你有意,不如再考慮考慮我昨天的建議?】
他眼睛裏明明帶笑,可我沒錯過那一閃而過的嘲弄。
我是他隨意丟棄的狗嗎?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我故意嘴角揚起一抹溫柔,【也不是不行,你讓方茹跪下來給我道歉,我可以考慮考慮。】
我看著方茹挑了挑眉。
聽到這話,嶽青竹臉瞬間皺巴了起來,張口就要反駁,方茹卻先一步笑著應好。
在我吃驚於她的痛快時,她忽然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鈴鐺,輕輕晃了晃。
對著嶽青竹命令道。
【我的小奴,跪下!】
我瞳孔猛的一縮,第一反應隻覺得無比離譜,街上人群熙攘,怎麼可能會有人甘願被折辱?
更何況驕傲如嶽青竹。
誰知下一瞬,嶽青竹竟真的在律師事務所門口,眾目睽睽之下。
跪下抱著方茹的腿,乖巧的像隻小狗用臉頰討好的蹭她褲腿。
方茹臉上露出囂張的笑,右手隨意按在嶽青竹頭頂。
【這份道歉,賀小姐還滿意嗎?】
【如果賀小姐覺得不盡興,我還可以讓他給你當兩天狗爽爽。】
這帶著極致羞辱的話嶽青竹聽著卻沒有任何反抗,反而嗔怒瞪了我一眼。
【賀夏,如果你真的愛我就該成全我,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我,我也愛你,所以才會把初夜留給你,但我已經和主人簽訂了契約......】
【別讓我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