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六歲的女兒因衣服上有塊補丁,
被老公白月光的女兒簡漾漾譏笑為乞丐。
林知許知道後,竟漫不經心地對她的女兒說:
“既然你看不慣,那就把補丁下麵的皮一起換掉好了!”
我接到匿名電話衝到學校時,看見女兒被綁在手工台上,
而那塊校服補丁的位置已經被剝離了下來了。
我跪倒在地死死抱住林知許的腿哀求,她卻嫌惡地皺眉,隨手拿起502膠水就往我女兒血淋淋的傷口上滴:
“別哭了,吵死了!我給你粘上還不行嗎?!”
我渾身發抖地掏出手機打給老公,電話那頭卻傳來漫不經心的回應:
“你緊張什麼?漾漾最近對學醫感興趣,那不過是我買給她的可拆卸人偶罷了,值得你大驚小怪?”
“不知道的,還以為真是你親生女兒被活剝了皮呢!”
.....
我顫抖著再次撥打老公的電話,卻隻聽見他不耐煩的聲音:
“夠了!我沒空陪你演戲。以後別用這種方式爭寵,我不吃這套!”
電話被狠狠掛斷。
“媽媽,為什麼這個姨姨要跪在地上?好臟啊!”
簡漾漾捏著鼻子後退兩步,那雙漂亮的眼睛裏滿是嫌惡,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袋發臭的垃圾。
我掙紮著撲向手工台想解開女兒,卻被林知許的保鏢一腳踹在胸口。
劇痛瞬間炸開,我蜷縮在地上劇烈咳嗽。
“離我女兒遠點!”林知許尖利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裏,“你們連校服都要打補丁的窮酸樣,配靠近漾漾嗎?她每季穿的可都是最新款!”
“你老公都不在乎這孩子,就你一個人把她當個寶!”
看著女兒慘白的小臉,我的心如刀割。
我跪在地上瘋狂地磕頭:
“求求你!隻要放過晴晴吧!她隻是個孩子!”
直到鮮血從額頭淌下,林知許才輕蔑地挑眉:
“既然你這麼心疼她,不如你替她承受一下?”
我毫不猶豫地嘶吼:
“隻要送我女兒去醫院,你怎麼對我都可以!”
她輕輕拍手,下一秒,幾個彪形大漢立刻把我綁上另一個手工台。
冰冷的手指扯開我的衣領,但我側眼瞟過女兒,她依舊躺在那。
我驚恐地掙紮:
“你們答應要放了我女兒的!不能言而無信!”
林知許俯身冷笑:
“我說過嗎?難道不是你自己心甘情願躺上來的嗎?”
她突然瘋狂大笑:
“從小到大,我家人永遠拿我和你比較!你什麼都比我強,我隻能像條狗一樣活著!”
“可現在呢?你嫁給了首富又怎樣?他心裏裝的還不是我和漾漾!”
“要我說,你這輩子隻配跪在我腳下!哈哈哈!”
我怔怔地看著這張扭曲的臉,想起二十年前那個怯生生跟在我身後的小女孩。
我家是京海知名企業,她家隻是普通工薪階層。
為了和她一起上學,我求著父母一起供她出國留學。
甚至連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那個叫江時頌的少年,都毫無保留地告訴了她。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江時頌心裏的白月光一直都是林知許。
他娶我,隻不過是家族聯姻迫不得已的選擇。
可縱使他從未愛過我,卻始終對我和孩子溫柔盡責。
但林知許不這樣認為,
她一直堅信,是我明知道他們互相喜歡,仍卻硬生生拆散了他們。
胸口一陣撕裂的劇痛將我從回憶中狠狠拽回。
我低頭一看,胸前竟已被硬生生撕去一塊皮肉,鮮血淋漓。
劇烈的疼痛讓我控製不住地哀嚎。
林知許慢悠悠地朝我走近幾步,欣賞著我痛苦扭曲的表情,滿意地勾起嘴角:
“這就受不了了?你也不過如此嘛!”
我強忍著劇痛睜開眼,迎上她幾乎瘋狂的目光:
“知許...你這是在犯罪...現在停手還來得及...”
“我一直把你當作最好的朋友...我不想看你走上這條不歸路...”
這句話卻像火星濺進了油桶,她瞬間暴怒:
“不歸路?你竟敢咒我!?”
“別以為背靠顧家、頂著首富夫人的名號我就怕你!”
“江時頌現在愛的是我!他根本不會信你半個字!”
“來人!把這賤人和她的小雜種一起拖進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