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以為蘇芷柔會就此收手。
可她卻若有所思的挑挑眉,竟然當著葉書禾的麵,撕了個粉碎!
“你這個瘋子,我要殺了你!”
葉書禾臉色發青,揚起手扇了個響亮又清脆的耳光!
蘇芷柔大概也沒想到,她會突然硬氣打人,愣了兩秒後尖叫,“你個賤人,你竟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她!
葉書禾眼眶泛紅,牙關咬的咯吱作響,胳膊暴起青筋,用力的掐著她脖子。
砰——
房門被推開,傅璟神色一緊,立刻將葉書禾推倒,指尖略過蘇芷柔泛紅的肌膚,心疼的流下淚來。
“葉書禾,你好大的膽子!”
“是她撕毀我母親遺物的!”葉書禾指著地麵的照片,聲音泛著哭腔,“那是我和我媽最後的照片了啊!”
傅璟身體僵直,錯愕的扭頭望向蘇芷柔。
他當然清楚,這對葉書禾來講意味著什麼。
“我來祭拜阿姨,沒想到姐姐突然罵我,還搶走了照片,說我不配見到阿姨,撕了個粉碎......”
“姐姐,要是我死了你會高興的話,那我現在就去死。”
蘇芷柔悲痛的轉身就要跳窗,被傅璟憐愛的攔住,眼底的猜忌也消失不見,隻剩下無盡的冷漠。
“真正有錯的人,不是你,而是某些善於妒忌的人。”
葉書禾死死的盯著他,驀地忽然笑了。
她是學院小提琴第一名,力壓蘇芷柔,如果不是被人做局,她才是世界大賽的冠軍!
她怎麼會去嫉妒一個破壞別人家庭常年排名第二的人?!
“葉書禾,我說過,父輩的事,和芷柔沒關係。”傅璟眼神一沉,爆發出陰冷的寒意。
“而你,要付出代價。”
保鏢從左右兩側走來,拉扯著她的傷口,葉書禾被重壓按在地上,膝蓋磕的發痛,眸光倔強,抬頭盯著他。
“動手。”
葉書禾一怔,清脆的巴掌落了下來。
臉頰瞬間浮起五個手掌印。
“哎呀,這樣打手好痛呀。”蘇芷柔嬌氣的揉著手腕。
傅璟會意,命令保鏢左右開弓,沒過不久,葉書禾臉頰高高腫起,喉嚨裏充斥著鐵鏽味,嘴角滲出血跡。
“傅璟,其實我已經知道......”
“哎呀,人家手還是有點痛,我們回去好不好?”
葉書禾剩下的話泯滅在蘇芷柔的撒嬌聲裏,傅璟修長的身形頓住,臨走前扔下藥膏摔在她腿邊。
“消腫,看著晦氣。”
葉書禾虛浮無力的站起身,眼底空洞又茫然,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僅剩下一座軀殼,布滿了死氣。
她繞過藥膏,步伐緩慢,跌跌撞撞的走到二樓,不會再接受傅璟的半分施舍可憐。
門外傳來悶響。
她昏昏欲睡,冰涼的指尖輕撫過鬢間,手逐漸下滑。
“嫂子,聽說你今天惹柔柔生氣了?”
葉書禾全身猛的一顫,繃直了身子,順著視線望向身後的男人。
他臉色緋紅,全身彌漫著酒氣。
“聽說?你今天不是一直在這裏嗎?”
“還是說,傅尋舟,你有什麼在瞞著我?那個人不是你?”
傅尋舟的怔住,酒勁兒瞬間清醒了大半,臉頰湧起一股惱怒,低聲道,“葉書禾,我看你是瘋了。”
強烈濃鬱的荷爾蒙氣息鋪天蓋地壓了過來,葉書禾手腕被他鉗住按在牆上,猛地扣住她後頸拉進,青筋癮現。
“今天,是周五。”
俯身就要挺進。
所以他就能不用和傅璟一起來分享她了嗎?
葉書禾被這樣的念頭惡心到,眼尾通紅,悲憤交織的想要推開他。
傅尋舟不悅垂眸,卻被她眼底細碎的淚光驚住,眼眸中隻剩下一片荒蕪和絕望。
“傅尋舟,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他動作停了下來。
“嘖,晦氣。”
“葉書禾。”他理了理褲帶,眉眼掩飾不住的厭惡,“別求著老子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