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張支票你填,隻要你肯嫁給我那個不成器的孫子。”
病房裏,首富老太太將支票推到我麵前。
我看著她身後病床上躺著的英俊男人,傳聞中他因情傷成了個隻會發呆的傻子。
我剛準備簽字,腦海裏卻響起一道慵懶又霸道的聲音:“敢簽字?信不信我醒了讓你守一輩子活寡。”
我一愣,看向那個眼神空洞的男人,他嘴角似乎微微勾了一下。
我壞笑著落筆:“奶奶,婚後我想搬來和他一起住,方便培養感情。”
腦中的聲音氣急敗壞:“女人,你玩火!”
“這張支票你填,隻要你肯嫁給我那個不成器的孫子。”
病房裏,海城首富霍家的老太太將一張空白支票推到我麵前,語氣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
我的目光越過那張足以讓任何人瘋狂的支票,落在了她身後。
輪椅上,坐著一個男人。
即便是寬大的病號服,也遮不住他挺拔的身姿和寬闊的肩膀,那張臉更是如同上帝最傑出的作品,輪廓分明,英俊得無可挑剔。
他就是霍家唯一的繼承人,霍廷深。
一個月前,這位天之驕子不知為何,一夜之間成了個隻會對著窗外流口水的傻子。
而我,蘇念,曾經也是眾星捧月的蘇家千金。
可如今蘇家破產,父親重病,我被全城人當做笑話。
嫁給一個傻子,換來救我全家的錢。
這筆買賣,血賺不虧。
我伸出手,指尖即將觸碰到那支決定我命運的鋼筆。
就在這時——
“敢簽字?信不信我醒了讓你守一輩子活寡。”
一道慵懶又霸道的聲音,毫無征兆地在我腦海裏炸響!
我渾身一僵,猛地環顧四周。
病房裏隻有我和霍老太太,以及......輪椅上那個傻子。
老太太正一臉慈祥地看著我,顯然不是她。
我的視線,最終定格在了霍廷深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
他依舊維持著那個空洞的姿態,眼神呆滯地望著窗外,仿佛對周遭的一切都毫無感知。
可我分明捕捉到,他那毫無波瀾的嘴角,極快地、微不可察地向上勾了一下,帶著一絲冷冷的嘲弄。
裝傻?還會傳音入腦?
有意思。
一股惡作劇般的壞笑在我心底升起。
我不僅拿起了筆,還在霍老太太欣慰的目光中,瀟灑地在支票上填下了一個足以讓蘇家起死回生的九位數。
“奶奶,我簽。”
筆尖落下,我的名字“蘇念”簽在了他的“傻子”配偶欄上。
然後,我抬起頭,露出一抹自認為最甜美無害的笑容:“不過我有個條件。”
“你說,隻要奶奶能做到。”
“婚後,我想搬來和廷深一起住。”我看向輪椅上的男人,眼神溫柔得能掐出水來,“這樣方便......培養感情。”
我話音剛落,腦子裏那道聲音瞬間氣急敗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女人,你玩火!”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心裏默默回了一句:火?我還要給你添把柴呢。
霍老太太見我如此“深明大義”,激動得眼眶都紅了,當場就拍板同意。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我這就讓人去給你辦手續,今晚就搬進來!”
很快,病房裏就隻剩下我和我這位“傻子”新婚丈夫。
霍廷深依然呆呆地坐著,甚至還十分配合地,讓一絲晶瑩的口水從嘴角滑落,完美地扮演著一個傻子。
我緩緩走到他麵前,俯下身,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廓上。
“老公,口水流出來了,臟。”
我掏出手帕,看似溫柔,實則帶著幾分力道地在他嘴角擦了擦。
“該死的女人,別碰我!”腦海裏的咆哮幾乎要震碎我的耳膜。
我卻裝作什麼都聽不見,直起身子,對著他那張麵無表情的俊臉,笑得像隻偷了腥的貓。
“老公,別怕,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我特意加重了“好好”兩個字。
“你給我等著!”
聽著他無能狂怒的內心獨白,我心情大好。
我倒要看看,這位全城聞名的霍大傻子,還能裝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