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接下來的日子，對顧塵和林悅來說，是名副其實的人間地獄。

林悅徹底淪為了一個卑微的護工。

她曾經那雙隻會塗蔻丹、拿名牌包的手，現在每天都要接觸屎尿汙穢。

第一天，她給母親擦身的時候，因為笨手笨腳，把水灑了一床。

我沒罵她，隻是讓她把床單被套全部拆下來，自己一個人，在衛生間裏用手洗幹淨。

衛生間裏沒有烘幹機，她隻能用手擰，擰得雙手通紅，指甲都斷了。

第二天，她喂飯的時候，因為不耐煩，差點把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