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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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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落星辰漣漪起,又如昨,晚風急。

因為有了寒江先生的話題,絮華與魏霽坤算是親近不少,也沒有了一開始的尷尬。這一天可以用相談甚歡來結尾。

等回到東宮,她的日子算是又閑置下來,若說最近宮裏還有什麼大事也是要等到入夏後的各國朝貢。

大衍國地處西南方位,經過幾代君主擴張,土地遼擴。邊塞又有如鎮南大將軍之類的名將鎮守,可以說如今的大衍國是周邊小國不敢輕易得罪的對象。

所以每年入夏周邊的幾個國家都會派使臣前往太衍國朝貢,諦結兩國友誼。那也是整個夏日最熱鬧的事情。

書房內

霽淵臉色不是太好,沉聲向魏霽承確認道:“消息是否屬實?”

魏霽承點點頭:“千真萬確。這個消息是母妃親耳所聞,讓人傳遞出來的。”

此事還要從前兩日說起,蘭妃帶著婢女在禦花園中賞花,走累便在一處偏僻的涼亭歇息,沒想到竟然撞上皇後與其心腹談話。

因為蘭妃的位置偏僻,皇後等人並沒有發現她也就讓她把話聽了個大概。

聽完消息的蘭妃很快讓心腹將消息傳了出來給竣王。然後就有了剛才一幕。

霽淵思索了會還是沒想通魏帝為什麼會做這樣的決定。

各國使臣來京朝貢這件事前兩年一直是由他這個一國儲君接待。而按照蘭妃所說,魏帝決定今年將這件差事交由齊王,是別有深意還是對他心生不滿?

要是前者還好,後者的話問題便嚴重了許多......

“此事孤已知曉,有勞五弟通風報信了。”心思百轉千回,霽淵麵上卻不顯,心理琢磨著還是要找人打探下父皇的囗風,隻要聖旨未下,這件事便還不算定數。

“三哥客氣,既已聯手,你我便是一家人,本王也是盡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

魏霽承拱拱手,既然太子已經心中有數,他也沒打算多待。說起來他來太子這還是冒著被齊王眼線發現的危險的,所以該說的說完後魏霽承便起身告辭。

庭院裏絮華望見蕭爾正墊著椅子摘一朵梅花,眼角一跳,連忙讓小諾上前阻止。

“胡鬧!”絮華走近拉著蕭爾看了圈發現沒什麼事後才鬆了口氣,“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麼情況,這麼危險的事摔著了如何是好?”

蕭爾是個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的人,正因為這樣,通過這麼幾個月的相處絮華也是真心將她當自己的妹妹看待了。

“我就是想摘一朵花…”蕭爾被訓斥也不惱,驚慌的為自己辯解,甚至討好的拉了拉絮華的衣角。

“好姐姐,不要生氣好不好。”

“不好。”

當然,這一聲‘不好’不是絮華說的,絮華還來不及說話,送走魏霽承的霽淵路過將一切看在眼裏,這句話就是他插進來的。

“你這樣冒冒失失,傷到自己怎麼辦?更別提還有著身孕。”霽淵板著個臉走近,卻沒見有多生氣,眼裏帶著麵對蕭爾慣有的寵溺。

“殿下。”

“殿下。”

絮華與蕭爾同時向霽淵行禮。隨後蕭爾拉住了霽淵的手,乖巧的眨了眨眼:“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好不好?”

霽淵無奈搖了搖頭,轉眼與絮華相視一笑。

“絮華,鳳相最近有沒有給你傳過什麼消息?”

鳳相是魏帝親信,很受魏帝信任,霽淵想要是魏帝真有打算,鳳相多少會知道一些什麼。

“沒有,可是剛才竣王來說了什麼?”一般鳳相傳來的消息她都會第一時間告訴霽淵。

蕭爾見兩人明顯有要事商談,也就很識趣的帶著婢女告退。有些事霽淵不希望她接觸,而她也確實不懂,那麼她便不會去好奇。

早朝後魏帝將鳳相單獨留下。

“愛卿可知,各國使臣不日就要出發了?”因著其他國家離上京較遠,從動身到到達上京少則也要兩個多月,所以他們出發的都會比較早。

“臣,略有所聞。”不明白魏帝提起這件事有何打算的鳳相規規矩矩答道。

“那愛卿又是否可知,今年的接待使臣差事朕準備交由陽兒做。”魏帝斜眼看了殿中央站著的鳳相,拋出一枚重彈。

“齊王?這,老臣不知。”同樣對今年接待使臣的人選由太子變為齊王感到驚訝的鳳相偷偷抬眼看了下臉上寫著“快問我為什麼,為什麼”的魏帝還是中規中矩的回答道。

嘖,這個老東西!魏帝因為鳳相沒有問自己為什麼而感到不悅,但到底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各國使臣此次並沒有派儲君前往,朕認為我國也沒必要派出太子,陽兒足夠。”

“皇上英明。”聽到答案的鳳相立馬奉承道。

“朕知道這道旨意下去,很多人都會揣測聖心,認為朕是否對太子不滿。然而事實相反,朕還沒糊塗,太子也還需要磨刀石。”

其實因為他對齊王偶爾的偏愛,很多人猜測他是不是會另立儲君。但甚少有人知道,他從沒想過另立太子,齊王從一開始便是他培養給太子的磨刀石。

在他的幾個兒子當中,大兒子性情灑脫,不戀權勢,四兒子又是個撐不起的,也就隻有老五各方麵最適合了,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局麵。

當然,刀不磨不利,如果太子這把刀鈍的無法被磨鋒利,過不了這道打磨的坎,他也不介意儲君之位就此換人。

可憐的齊王,要是知道自己隻是父皇為太子安排的磨刀石不知會有什麼反應。

鳳相低著頭,他是少數知道聖心的人之一,不然也不會真同意把自己唯一的寶貝女兒嫁給太子。不過身為魏帝心腹的他也明白,有些事他知道便可,萬萬不可走漏風聲。

比如,太子確實還需磨練。

所以此刻太子等人還在為聖心何意而煩惱,鳳相卻佯裝作毫不知情。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

“你不是準備出京?”

回到竣王府的魏霽承看見再次出現在自己府上的黑衣人有些驚訝,他以為這人最近忙著出京沒空再到自己府上。

“各國使臣將要進京,父皇將我留在了上京,說是朝貢結束了再離開。”黑衣人將黑色的兜帽解下,那張風華絕代的臉不是別人,正是靖王魏霽坤。

“那你的事......”聞言魏霽承皺眉,卻直接被魏霽坤打斷。

“留在上京,計劃照樣可以進行。”魏霽坤走到椅子旁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齊王那邊最近會有動靜,他好像要啟用埋在東宮的暗子了。”

“暗子?”魏霽承在他旁邊坐下,“什麼暗子?”

這段時間他在魏霽陽身邊探聽消息,絲毫沒聽說過什麼暗子,齊王府什麼時候把人插到東宮裏去了?

“這本王的人還在查,魏霽陽這棋埋的挺深,不僅東宮那位沒發現,本王的人也不知道是誰。”

你的棋也埋的挺深......魏霽承在心裏默默吐槽,先是他這個雙麵間諜不說,能知道魏霽陽那小子有暗棋在東宮也不容易了好麼!沒見東宮那邊亳無知覺麼!

“那…需不需要將這個消息透露給太子?”

“暫時不用,先等本王的人查出那人是誰。”

“那枚暗棋接下來準備有何行動呢?”

魏霽坤將手中的茶水喝完,對著魏霽承迷人一笑:“本王也不知道。”

魏霽承:......

我還以為你什麼都知道!

絮華覺得最近眼皮老跳,心緒不寧。

這種感覺從上次陪蕭爾去道觀時便有了,這麼久也沒發生什麼事,慢慢的也就不再當回事。

卻沒想有的事,發生的始料未急。

“娘娘,娘娘,不好了!”這日剛用過午膳二丫便急衝衝跑了進來。

“何事那麼慌張?”絮華看向二丫,隻覺得眼皮又跳了跳。

“蕭良梯她突然腹部疼痛,還流了好多血。”

絮華聞言,立馬起身,追問道:“太醫喊了沒?”

“已經差人去了。”

那種不好的預感越發明顯,絮華沒想太多,立馬帶著二丫趕去了蕭爾的屋。

還未進門便能聽見裏麵的雜亂,她不由加快步子邁步進去高聲喝斥道:“都在吵什麼?”

眾人見絮華一愣,連忙紛紛下跪,一時間吵亂的屋內極度安靜。

絮華進屋後走了兩步,看見地上的血跡還未幹,眼神一厲,望著旁邊的婢女道:“蕭良娣呢?”

“在…在裏間床上。”婢女被絮華的氣勢嚇的一哆嗦,回答的非常快。

絮華聞言立馬進了裏間,此時的蕭爾已經暈了過去,蒼白的臉上是痛苦難忍的神色,全身還在冒著冷汗。

“蕭爾?蕭爾?”絮華上前兩步喚道,但蕭爾並沒反應。覺得事情不太多的絮華咬咬牙,將被褥掀起,卻被滿目的紅色刺痛雙眼。

怎麼會…?絮華驚訝的捂住了嘴吧,心裏有了一個猜測不敢證實。

恰逄太醫這時趕到,看見絮華剛想行禮便被絮華一把抓住“快給她看看…”

被拉住的太醫一個猝不及防差點摔倒,但也不敢發作。看了蕭爾一眼更是知道事情緊急,連忙給蕭爾診脈。

“怎麼樣?”一旁的絮華心急如焚。

“這…”

太醫臉色也不太好,剛想說什麼,霽淵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霽淵走了進來,神情冰冷恐怖。

絮華站在蕭爾床邊知道霽淵此刻肯定很急,剛想安慰他兩句,已經被霽淵一把扯開一個踉蹌,而霽淵已經站在了她之前的位置。

“殿下…蕭良娣流產了,現在身體十分虛弱。”太醫艱難的在霽淵有如實質的吃人目光下將話說完。這太子妃剛才的氣場已經夠恐怖了,沒想到太子殿更恐怖,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查!”霽淵的手掌握成了拳,聲音冷的如同寒冬。他怎麼也沒想到早上還好好的人怎麼就出了事。戈九領命先是將屋內的所有婢女聚集在了一起。

“蕭良娣今天都遇過了什麼人,幹過什麼,孤要你們事無巨細的說出來。”

霽淵看著跪了一地的婢女聲音沒有溫度,任何人都能看出他現在正在暴怒的邊緣。

絮華站在一旁想要勸上一句,開了開囗,想起剛才霽淵推開她的情形還是保持了沉默。

“娘娘今日和往常一樣並無什麼不同…先是在花園逛了圈,後來便回了屋。”

“也沒有什麼人來過。”一旁的一個婢女補充道。

霽淵目光往眾人身上掃過,沒看出什麼可疑的,便又問了句:“蕭爾出事的時候在幹什麼?”

“在…”其中的一個婢女往桌上的菜肴望了望。

霽淵順著婢女目光看向了菜肴,眯了眯眼睛,這會不用他說,太醫也知道上前查看了起來。

從肉類到蔬菜再到甜品補湯,太醫都仔細的聞了聞又嘗了一下。直到補湯的時候神色大變。

“這湯有問題!”

霽淵快步上前將湯端過,目光又望向眾人:“這湯是誰負責的?”

絮華聽聞湯有問題的時候就知道要遭,果然,婢女向她這邊看了過來。

“娘娘的飲食向來是由太子妃娘娘這邊的人負責。”

霽淵轉頭看向絮華的目光,冰冷,亳無溫度可言。

然而太醫仍是一臉不解的表情:“不應該啊,這個量雖有滑胎可能,但蕭良娣胎象一直很穩,不應該這麼流產。”

隨後又在屋內四處翻查了起來,不一會果然又有發現。

“這香也有問題!”

這回不用霽淵開囗,剛才說話的婢女已經飛快道:“這些也是太子妃娘娘送來的。”

絮華望著太醫說有問題的熏香,那原本是她自己在屋內用的,有次蕭爾去她那說喜歡這味道,她便把剩下的送給了蕭爾。她可以肯定那東西之前是沒問題的。

“這香內加入了一種材料,長期聞會使人越來越虛弱,再加上這碗湯內的流產藥物,蕭良娣就是這麼流產的。”太醫向霽淵道。

“解釋!”霽淵冷冷道,他信任絮華,所以將蕭爾交給了絮華,卻不知絮華居然要害蕭爾!

“不是我幹的!”絮華抿唇,直視著霽淵,說詞卻有些蒼白無力。

但是她若有心害蕭爾又豈會等到現在?

霽淵將目光轉向戈九“去把端湯的人找來。”

戈九領命,很快出去,卻是帶著小諾回來。

“殿下,這湯從煮到端上來都是小諾一人負責。”戈九向霽淵稟報道。

小諾是絮華心腹,這誰都知道,霽淵看著絮華的目光好像在說:你還有何話可說?

“娘娘,不是奴婢做的。”小諾也看向絮華,絮華對她有救命之恩,她又怎會害絮華?

絮華又怎會不知這分明是有人要害她?自從發生許娉婷那事之後,她生怕再出什麼意外,蕭爾的飲食就都是自己這邊的人在負責,豈料還是出了問題,現在她這是百口莫辨!

此刻她第一個想到的真凶就是許娉婷,但一則沒有證據,二則她的人也一直監視著許娉婷,沒有異動。

更讓絮華不滿的是霽淵不相信她!相處了這麼久她以為兩人是有默契的,也以為霽淵會了解她。可笑一切不過她的自以為是。

“啪。”清脆的耳光聲回蕩在屋內,誰也沒料到霽淵會在這時候給了絮華一巴掌。

然而此刻的霽淵是失控的,不理智的。可笑他以為自己無敵,就連齊王都沒怎麼放在眼裏,到頭連自己心愛之人都保護不了。更可笑他信錯人。

所有證據指向絮華,憤怒讓他無瑕多想這是不是一個栽贓嫁禍的陷阱。

“你讓孤很失望。”

絮華愣愣捂住被打的右臉沉默不語,縱有千言萬語想說又怎抵此刻心寒?

恰巧蕭爾此時驚醒,感覺到腹部仍在的疼痛立馬抱住了肚子“孩子…孩子…”

“孤現在不想見到你。”

霽淵說完立馬向蕭爾走去,將蕭爾抱在懷裏安慰。

人家都說不想看見你還留下來不是自討人嫌?絮華從不是自討人嫌的人,所以很快帶著人出了蕭爾的屋,不過眉頭依然皺的很深。

想了想她讓小諾將監視許娉婷的婢女叫過來。

“許良娣今日都做了什麼?”

“許良娣今日一直待在屋內。”被叫過來的婢女低垂著頭小心回答。

“一直?沒有離開過?”

“是的。”

“那有沒有見過何人?”

“沒有”

婢女的回答很肯定,讓絮華一時間也不確定凶手到底是不是她。

“小諾你今天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絮華又看向小諾。

“沒有,我一直盯著,很肯定中途也沒人動過那碗湯。”

“那碗湯在送到蕭爾那之前也沒碰上過其他人?”

“沒有。”

那麼至少說明一個問題,那碗湯在送到蕭爾那之前應該是沒問題的。那麼送進去之後呢?誰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給蕭爾下藥?

這麼看的話那人應該是在蕭爾身邊。可是霽淵還在,她現在是沒可能回去查蕭爾房內的人了。

齊王府內,侍從走到正在拉弓射箭的魏霽陽旁邊。

魏霽陽拉開弓箭,準頭對準了對麵的紅星。一箭離手正中紅心。

“主子。”

“事情辦的怎麼樣。”魏霽陽偏頭,今天的他穿著一身精簡便於行動的服飾。

一旁的管家見他停手,立馬讓奴仆端上倒好的清水。

“暗子已行動成功。”

“很好,也不枉本王當初花費力氣…”後麵的話魏霽陽沒說,將手伸進清水裏洗滌幹淨擦拭,他現在心中所想的是,父皇已同意此次來使由他接待,這個時候絕不能出錯,所以東宮自是越亂越好......

竣王府內

“你查到暗子是誰了麼?”魏霽承問坐在對麵的魏霽坤。

“沒有。”魏霽坤一點也不緊張,反正不是插在他府上的暗子。

“看來這暗子是藏的真深。”魏霽承感歎一句“這東宮是要亂起來了,聽聞蕭良娣流產,證據指向了太子妃,我們的太子殿下還親手打了太子妃一巴…”

後麵的話魏霽承沒在說,隻因他看到坐在他對麵的魏霽坤將玉杯生生捏碎。

“喂喂,你這是幹什麼。”

魏霽坤沒理他,隻是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孤說過,不許碰蕭爾。”

漠然的神色,冰冷的話語。霽淵正一隻手死死抓著她的胳膊,他的身後蕭爾正害怕的縮成一團,抬起的眼眸裏全是恐懼驚慌。

“我沒…”絮華想要辨解卻不知道怎麼辨解。她無法解釋自己為什麼出現在這裏,許娉婷的計劃她並沒有同意,她以為許娉婷已經放棄了。

誰知道許娉婷約她出來會這麼巧?一切像被下了套一樣。

“我沒想害她…”她又不認識那個蕭爾,為什麼要害他…而且她喜歡的是......

“你以為孤會相信?”霽淵甩開絮華的胳膊,眼神暗了暗,絮華這次是踩了他的底線了。

看了看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他緩緩道:“鳳氏絮華,仗勢欺人,行為頑劣…為婦必不為良淑,無德善妒......”

絮華從夢中驚醒,全身冒著冷汗,大口大口喘著氣,她夢到的應該是上次許娉婷設計除掉蕭爾卻讓原主當替罪羊的那次。

這種感覺很憋屈,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被當作了壞人,加上這次還是第二次!

看時辰尚早,她喚了二丫進來幫她洗漱更衣。一天過去了,她想霽淵應該會冷靜下來。

不管她現在心有多冷,總不能任真正害蕭爾的凶手繼續潛伏在東宮。

這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聽二丫報霽淵在書房,絮華便去了書房,隻是剛走到門囗,絮華便被戈九攔下。

“娘娘,殿下說不想見您?”

“本宮有要事找殿下,他也不見麼?”

“抱歉娘娘…”戈九依然沒有退讓。

絮華看了戈九很久,知道對方是真不會讓自己進去了,索性甩袖離開。

他都不急,她急什麼?人總歸還是有脾氣的。

“她走了麼。”霽淵疲憊的揉了揉額。

“走了…”戈九想了想還是說道“這件事多有蹊蹺,屬下認為應該不是太子妃做的。另外皇上現在意圖不明…殿下不應與太子妃鬧這般僵硬,若是與鳳相離了心這並非好事…”而且敵人的目標十有八九便是衝著這個去。

“孤的儲君之位若是要靠一個女子來坐穩,這儲君之位不要也罷。”道理霽淵都懂,但是在找出真凶之前他是很難心平氣和與絮華說話。

所有證據都指向她,讓他如何信她?

況且父皇若真有另立儲君的打算,他有鳳相支持又有何用。所以他從未把鳳相的支持看的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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