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虛掩的浴室門,慕容曄直接一把推開,他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進他的房間,當看到浴缸裏蜷縮著一個女人時,臉上頓時陰霾起來,哪來的女人,竟然不知死活的敢跳進他的浴缸裏?
慕容曄憤怒的上前,一把將女人從浴缸裏拉了起來,看著她渾身濕漉漉的站在自己麵前,慕容曄有些不受控製的打量起她來,女人身上的長裙若隱若現的包裹著她的身體,臉色緋紅,小嘴微張,嘴裏發出陣陣shenyin聲。
蔣穎被突然的拉扯,身體燥熱的不受控製,開始用力的拉扯身上的衣服,誰知剛一用力,禮服從胸前的位置裂開,直接從她身上掉落下來,此刻身上除了遮羞的衣,已沒有一物,蔣穎渾然不覺,嘴裏依舊不停地哼哼唧唧,眼神迷亂的看著前麵的冰山,像章魚似的撲了上去,不停地在上麵磨蹭著。
“恩......我好難受......”蔣穎此刻已經失去理智,藥效的發作,讓她毫無理智的低喊道。
慕容曄滿臉鐵青的靠在牆上,看著女人此刻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摩擦著,他眼眸漆黑,咬緊牙關的瞪著眼前的女人,全身緊繃的他,翻身一把將女人按在牆上,看著眼神迷離地女人,還有她不斷shenyin的小嘴時,他緊繃的身體像是火燒般的難受。
該死!慕容曄陰霾著臉,冷若冰霜的瞪著眼前這個不怕死的女人,看著她渾身上下雪白的皮膚,身體不停地扭動著,如此撩人的模樣,他在也忍不住,俯身吻住她誘人的嘴唇。
臥室裏的大床上,男人的chuanxi和女人的shenyin交織在一起,縈繞在房間的上空。
“嘶......”蔣穎渾身酸疼的從睡夢中醒來,此刻她的身體像是被汽車碾壓過的疼痛,沒有一絲力氣,揉了揉眼睛,當看到頭頂出現的水晶燈時,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隨著被子的滑落,當看到自己胸前暴露的一片雪白時,她緊張的翻開了身上單薄的被子。
蔣穎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呆愣地看著自己身上chiluo的一絲不掛,滿身布滿了青紫的吻痕,咬著唇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頭疼欲裂的她想不起任何事情,當她的腳觸碰到床邊有一個人時,她緊張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她的清白竟然在昨晚被人毀了,而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還在熟睡。
看著床下散落的衣服碎片,蔣穎絕望的揚了揚頭,她和床上的男人昨晚有多激烈,此刻的心就有多涼,她怎麼會和陌生男人......,明明昨天......,她怎麼會......,蔣穎捂住雙眼,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神誌不清,跟床上的男人發生了關係。
看著床那頭男人依舊沉睡的側臉,蔣穎沒有勇氣去看清男人的容貌,咬了咬牙輕聲的跳下床,撿走了地上散落的襯衣和西褲,躡手躡腳的跑進了衛生間,蔣穎用冷水不停地潑著臉,看著鏡子裏,紅腫的眼睛像核桃般難堪,眼淚更是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逃似的跑出了酒店房間。
慕容曄睜開眼睛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發現床上竟然沒有了女人的影子,不禁皺著眉頭,這女人哪去了?搖了搖頭,既然如此,也省去了他不必要的麻煩。
chiluo全身的慕容曄,直接朝浴室走去,簡單的衝了澡,當他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精壯的腰間隻圍著一條浴巾,勻稱的身材一覽無遺,頭發上的水珠順著他的腹肌滴到地板上,當他瞥見床單上的那抹紅色時,不由得覺得格外刺眼,也開始回憶昨天的事情來。
一想起昨晚床榻上的女人,慕容曄突然間想起,他昨天在電梯口聽到的對話,難道昨晚被自己睡的女人,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人?女人也是他們刻意的安排?按了按發酸的眉頭,自己不該被yuwang衝昏了頭,臉上劃過一絲嫌棄,煩躁的拿起桌子上的紅酒,仿佛一頭嗜血的怪獸一飲而盡。
“喂......”慕容曄接通電話,雖然冷著臉,但是聲音卻是出奇的溫柔。
“哥,我要出國了......”
電話那端,一個女人柔聲說道。
慕容曄皺眉,漆黑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思緒,冷聲問道:“這是老頭子的意思?”
“不,這是我自己的意思,你不是一直也希望我能出國深造嗎?”女人一直低聲道。
“到公司來,我們見麵談!”慕容曄冷著臉說道。
逃出酒店的蔣穎,巍巍顫顫的蹲在馬路邊,此刻全身麻木的她沒有了任何知覺,盲目的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還有自己為什麼會被毀了清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腦袋發疼的皺了皺眉,想到昨晚帶自己參加酒會的秦敏,她決定回去問清楚,於是伸手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直接朝家的方向駛去。
蔣家別墅裏,客廳一片安靜,沙發上端坐的兩人各懷心事,蔣德軒滿身陰霾的坐在沙發上,一頭黑亮的頭發,英挺的劍眉,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手裏拿著兩個琉璃珠,不停來回滾動著,而秦敏則一臉平靜的坐在他的身旁,眼睛不停地瞄著牆上的掛鐘,心裏一陣陣著急,當聽到外麵傳來行車聲時,她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笑。
滿身淩亂的蔣穎慌慌張張跑進客廳,當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父親時,不由的打了個寒戰,一時間隻能愣在原地。
“德軒......”秦敏側身不動聲色的小聲提醒道。
蔣德軒扭頭看到門口穿著一身男人衣服的蔣穎時,滿臉鐵青,瞪著眼睛憤怒的問道:“說,你昨晚去了哪裏?”
“我......”蔣穎有些委屈,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跟父親解釋。
“爸,還用說嗎?你看看姐姐身上的衣服,肯定是昨晚跟她鬼混的野男人的!”剛從二樓下來的蔣玥玥,扭著腰一臉鄙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