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西顏的站哥魏書程把我的礦泉水偷換成了芒果汁。
導致我在歌手決賽上台演唱時,喉嚨腫脹,發不出聲音。
也因此,獎杯與我失之交臂。
診斷書上寫著:聲帶永久性損傷,重度抑鬱。
代言連夜解約,天價違約金如雪崩般壓下。
我去質問魏書程,他卻一臉無辜:
"那是法國芒果汁呀......梁哥,我怎麼會知道你過敏這麼嚴重?"
"我是西顏的站哥,自然是希望姐姐姐夫都好,怎麼會害你呢?"
寧西顏將他護在身後,目光冰冷:
"書程一片好心,誰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你自己身體不適,也要怪到別人頭上?"
我看著他們緊握的雙手,將哽在腫脹喉間的話擠了出來:
"寧西顏,我們離婚吧。"
......
聽到這話,寧西顏和魏書程同時愣住。
"我不同意。"魏書程搶先開口,語氣堅決。
他轉向寧西顏,聲音放軟:
"顏姐從默默無聞到今天的影後,我一路都看著。現在離婚,媒體會說你薄情寡義。"
寧西顏的眼神立刻柔和下來。她看著我,恢複了冷漠:
"他說得對。我不可能現在離婚。"
我死死盯著她:
"寧西顏,你倆背著我在一起很久了吧?"
"我現在把位置讓給他,你們怎麼又不願意了?"
她冷笑道:
"你現在什麼都沒了,離開我,你怎麼活?"
魏書程挽住她手臂,聲音帶著得意:
"梁哥,顏姐說得對,現在隻有顏姐能幫你。"
他仰頭望向她,眼神虔誠:
"我不在乎名分。為了顏姐,我什麼都願意。"
寧西顏輕笑一聲,揉揉他的頭發。
她眼裏的疼惜,對我也有過。
想起剛出道時,我為了一場商演拚命練歌導致失聲。
她冒雨穿過半個城市,隻為給我送上一盒潤喉糖和一盅梨湯。
而在成名之後,她也能為我的生日推掉所有通告,就為陪我吃一頓飯。
餐廳打烊後,我們坐在馬路牙子上分食蛋糕,她也是這樣揉著我的頭發說:
"以後每個生日都陪你過。"
魏書程陪她從草根到影後,我又何嘗不是陪她度過了整個青春呢?
我愣怔之時,魏書程的目光在客廳巡視,最終停留在茶幾上的白色藥瓶。
"這是什麼?"
他拿起藥瓶搖晃,"抗抑鬱藥?"
我伸手去奪。"還給我。"
他靈活地躲開,順勢偎進寧西顏懷裏:
"西顏姐,你看梁哥,我好心關心他,他怎麼這樣啊?"
寧西顏握住他拿藥瓶的手,目光卻落在我身上:
"牧燁,冷靜點。書程隻是關心你"
魏書程把玩著藥瓶,忽然輕笑:
"抑鬱症?梁哥,現在裝病博同情是不是太老套了?"
他手指一鬆,藥瓶精準落進旁邊的垃圾桶,藥片散落在果皮和廢紙之間,
"在娛樂圈混這麼久,誰不知道這是複出的老手段?"
我盯著垃圾桶裏的藥片,想起醫生的叮囑:
"你的抑鬱狀態已經很嚴重了。"
"夠了,"我聲音嘶啞地開口,"你們不就是怕離婚影響形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