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法警推進手術室的那天,我沒有掙紮也沒有哭鬧,不是因為認命,而是因為心已經徹底死了。
手術車被推進手術室,冰冷的消毒水氣味撲麵而來刺激得我鼻子發酸。我被抬到手術台上,手腳被皮帶固定住動彈不得。
主刀醫生穿著綠色的手術服,戴著口罩和帽子,隻露出一雙眼睛,他看著我的病曆,又看了看我單薄的身體,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猶豫著對旁邊的助手說:“患者隻有一顆腎,而且是術後四年,腎功能本身就比較脆弱,現在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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