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隱婚6年,頂流老公終於抽出幾天時間,陪我去產檢。
可剛到醫院,劇組就打來電話說,要臨時加一場戲。
“老婆,這場戲很重要,我必須回去了,我叫你閨蜜來陪你,等我之後補償你。”
我心裏雖然不舍,但也知道演戲對他的重要性,乖乖點頭。
江宴許走後,我悄悄跟上他。
我倒要看看,現在被戀愛緋聞纏身的他。
什麼戲重要到讓他放棄陪老婆產檢?
1
車子拐了好幾個彎,到獨棟別墅停下。
而他捂得嚴實,被助理擋著警惕進了裏麵。
窗戶大敞,滿地飛的彩色氣球若隱若現。
我滿是疑惑,這場戲的主題是生日宴嗎?
尾隨他進去,我登時如遭雷擊。
在眾人“天生一對”的讚歎下。
我的丈夫江宴許摟著嬌羞的女人一起切著生日蛋糕。
而這個女人,我很熟悉。
是我一直資助的貧困女大學生。
我見她剛畢業沒地方住,便讓她先在家裏住著。
誰知半年前,她突然消失不見。
沒想到再見麵,她竟取代我成了江宴許的女朋友。
而我這個以事業為主堅決隱婚的頂流老公。
竟也有不顧一切將愛人展示的一天。
隻不過,被愛的人不是我。
怪不得,這段時間江宴許,一直被曝有戀情傳出。
我身份一直瞞的很好,這麼多年都沒有被人抓到馬腳。
我頂著暴雨去質問江宴許,他隻敷衍我,隻是和朋友吃了個飯,被狗仔拍到了。
沒想到,和朋友吃飯吃到床上去了。
而且,還是我一直養著的女大學生!
屋內都是他的朋友,語氣調侃的議論著:
“裴助理,你可算是吧圈內最難搞的果子給摘下來了。”
“我就說他們有問題,你們還不信。”
說到這,他們就來勁了。
“就是,你們有誰見過讓江哥心甘情願伺候日常起居的人嗎?”
“不知情的還以為江哥才是助理呢。”
在一聲聲調侃中,江宴許看裴清的眼神越來越深情。
而裴倩也在調侃和他的深情裏紅了臉,捶了下他胸口。
江宴許寵溺握住她的手,剛抬起笑,視線就撞上正前方的我。
他頓時臉色一變,下意識甩開她的手,
他正要開口像我解釋,卻被我一掌甩的趔趄。
調侃聲戛然而止,室內靜的連根針掉下來都能聽到。
裴清更是一臉慌張,直往江宴許身後鑽。
我笑的咬牙切齒。
“江大頂流恭喜啊,如願抱得美人歸了呢。”
江宴許無措的想要解釋,卻被他倆共同好友打斷。
“警衛是怎麼管的,竟把私生飯放進來影響裴清的生日宴,還不找人轟出去。”
眾人回神,紛紛附和。
“看樣子還懷著孕,一個有夫之婦真是魔怔了,抓緊把她抓起來!”
“就是,有你這樣的母親,孩子生下來也不是個好東西。”
我緊握拳頭告訴自己要忍,定定看著江宴許,
“我想聽你怎麼說,和他們的看法一樣嗎?”
江宴許呼吸一滯,他想摟著我,卻被裴清委屈啜泣的聲音打斷。
眾人替裴清說話。
“你女朋友都哭了呢,你若不趕她走我就讓裴清和你分手。”
我麵不改色,環臂等著他的反應。
江宴許掙紮片刻,卻狠狠甩了我一掌。
“陳雅,你是不是瘋了。”
“不管怎麼樣,今天是裴清的生日,你鬧也要有個度。”
“這一掌是我還你的,有事回家說,不要在這丟人現眼。”
眾人嘩然。
聽聞這話,好像我和江宴許的很熟羅。
我笑得諷刺,麵上平靜,心似乎被螞蟻無情啃食。
“江宴許,既然你也這麼想,那邊成全你。”
“我們離婚吧。”
2
江宴許微怔,眼裏閃過一絲慌亂。
下一秒,裴清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姐姐,我知道你因先前被人強奸精神失常,所以處處忍讓,可如今,你竟還想搶我男朋友。”
“我知道你對宴許有想法,如果你們互相喜歡,我就退出成全你們。”
明知道是撒謊,可江宴許依舊紅了眼眶。
“你在瞎說什麼?我心裏隻有你一人,你若想走,除非我死。”
“還有,你要發瘋回去發,不要在這影響裴清的生日宴。”
看著他們一唱一和。
我心裏諷刺至極。
心裏隻她一人,那我算什麼,小醜嗎?
這就是我甘願隱婚也執意要嫁的人。
不承認我的身份,卻不顧一切官宣他的愛人。
隻怕他受到一點委屈。
若不是被我發現,他們下一步怕不是逼我離婚。
甚至讓我未出世的孩子叫裴清媽媽。
先前那些說話的人又站了出來。
“原來是個神經病啊,清清好心救你,你卻隻想勾引他男友呢上位。”
“我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呢,今天真是讓我開了眼了。”
腹中傳來陣痛,寶寶似乎也在替我打抱不平。
我捂著肚子,嗤笑道。
“裴清,當初若不是我,你怕是已經被你的酒鬼父親賣給傻子傳宗接待了。”
“你哭著說會好好報答我的恩情,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嗎?”
“江宴許,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遇到你。”
我話還沒說完,便被裴清閨蜜潑了一身紅酒。
“你白日做夢呢,你那肚子的的賤種,怎麼可能是江哥的孩子。”
“還有,他們之間的愛情是我親眼見證,裴清在江哥低穀時便不離不棄,你一個外來人休想詆毀她。”
“就是,若不是有裴清照顧,江哥怕是成就不了現在的一切,你一個破抹布還想插足他們的愛情,快去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性吧。”
說的真好聽。
在他低穀時不離不棄?
就這一下,所有人替他們打抱不平。
“就算裴清心善放你一馬,我們也不會,你跪下來磕頭道歉,否則這事沒完。”
“就是,否則你肚子裏的小雜碎也別想活。”
聽到這,江宴許不讚成的蹙眉。
卻依舊沒有任何表示。
眾人開始肆無忌憚。
費勁腦汁將腦海裏惡毒的臟話全往我身上砸。
這時,從人群裏走出一個肥碩的中年大叔。
“我陳鋒閱女無數,還第一次見你這樣的賤人,人家小兩口恩恩愛愛,你上來湊什麼熱鬧。”
他貪婪的視線在我身上遊走,露出滿嘴黃牙。
“雖說是被人糟蹋過的破抹布,可長得還算不錯,勉強配我。”
“我還從沒玩過孕婦,若是你乖乖跟我走,我就幫你美言幾句,讓你體麵離開。”
話剛說完,場內哄堂大笑。
“陳大哥真是好口味,小賤人,陳大哥肯賞你臉還不乖乖接著。”
“過了這個店可沒有讓你榜大腿的機會了。”
我擦幹臉上的酒液,死死盯著江宴許。
“江宴許,你來說說,是誰在你低穀期不離不棄。”
“我和你結婚6年,當初若不是我舔著臉一個個給你爭取代言,你能有現在的一切?”
“是你說會愛我一輩子,任由你的妻子被眾人侮辱,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
不知道哪句話戳痛了他的心,他開始氣急敗壞。
“這都是你自願的,關我什麼事。”
“還有,不要成天把妻子掛嘴邊,我從來就不承認你是我的妻子。”
他話語剛落,裴清眼中閃過得意。
“姐姐,當初你被強奸懷了孩子,看你可憐才把你留下,沒想到竟讓你起了不該有的念頭。”
說話間,她擦了一把沒有的淚。
“平日你仗著自己是受害者對我頤指氣使,我忍了,宴許見不得我受委屈,才將你趕出去。”
“沒想到你心生怨懟跑到這來誣陷我們。”
一番話下來,江宴許依舊無動於衷。
在裴清麵前。
他竟也狠心自己的親生血肉被平白造謠。
我都不知道。
他們之間的感情竟會這麼深。
我忍著嗓子澀意。
“好,你說我對你頤指氣使,那便讓你再嘗一遍。”
我一把拽住她的頭發把她掀翻在地。
將桌子上的蛋糕全都糊她身上。
裴倩慌亂的清理身上的蛋糕。
“賤人,你竟敢這麼對我。”
3
我本來還想踹她兩腳,卻被她的閨蜜從背後推了一把。
“小賤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我沒站穩腳跟,肚子直接撞向桌子的邊角。
我疼得直冒汗,下意識叫江宴許。
江宴許驚慌一瞬,本能朝我過來,卻被裴清的哭喊聲絆住手腳。
“宴許,我的衣服都臟了,我沒臉見人了。”
他毫不猶豫。
將裴倩抱在懷裏,用自己高定禮服擦拭奶油。
之後將裴清護在懷裏,狠聲道。
“你個瘋子,裴清若是出了什麼事你8條命都賠不起。”
腹部痛意減輕,孩子暫時穩住了,我鬆了口氣。
可這一下,也將我對他的情意消磨殆盡。
我掙紮起身,冷冷看著他。
“一個小三的命竟比不過你親生孩子。”
“江宴許,我從來沒想過你竟會糊塗至此,分不清到底誰對你真的好。”
“當年若不是我,你一個被雪藏的人能突然爆火,還真以為自己遇到伯樂了。”
江宴許蹙眉,滿臉的不可置信和疑惑。
話落,裴清眼底閃過慌張。
“姐姐怎能亂說呢,明明是宴許憑自己的努力才得來的一切。”
我心中嗤笑。
憑他自己的努力?
他一個因私生活紊亂被徹底雪藏的人。
正常情況下連努力的機會都沒有。
當初他因嫖賭被雪藏,成了人人喊打的喪家犬。
我不想見他墮落下去,便求我爸爸給他一次露麵的機會。
我爸嫌他風氣不正不肯用他,是因我絕食5天才鬆了口。
不然,他還真以為找到真正賞識他的人。
眾人聽見我的話,心中有了疑惑,開始交頭接耳。
“隱婚6年這件事是真的嗎,那裴清不會才是那個小三吧。”
“照她所說那裴清才是被救的人,若是真的那她才是徹頭徹尾的白眼狼。”
“沒想到江宴許時這樣的人,孩子都快生了還腳踏兩條船呢。”
江宴許和裴清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裴清的閨蜜惡狠狠瞪了他們一眼。
“你們是被這賤人洗腦了,我親眼見證裴清的愛情,怎會有假。”
我心中冷笑。
裴清可真是會籠絡人心啊。
都這樣了還有一個好閨蜜無條件支持她。
若是被她知道她的好閨蜜才該是那被千夫所指的小三。
臉色啟不是很精彩。
似乎見場麵有些難以控製。
裴清語氣有些慌張。
“她就是宴許的一個私生粉,快把她趕出去,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為的生日宴。”
陳峰聽見這話,舔了舔嘴唇,朝我走來。
“沒人比我會治女人,放心,後麵她都不會妨礙你們。”
其他人皆是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陳峰的手段可是出了名的暴力,這女人落他手裏,怕是孩子都要保不住了。”
見他朝我緩緩走來,我有些慌張的向後退。
卻被他一把扯了過去。
在眾人一臉看好戲裏,陳峰笑的淫蕩。
他的手伸到我胸口處。
“小美人,我來治你了。”
4
他的勁很大,我抵抗不了。
一時焦急,扭頭像江宴許求助。
他眉頭都皺到一起,剛想開口,卻被裴清捂住了嘴。
“放心,秦峰是有分寸得,不過是嚇唬嚇唬她。”
“反倒是你,如果你去救了她,姐姐依舊不會乖乖聽話。”
“宴許,你想讓我常年在她的乖張下生活嗎?”
江宴許拳頭緊握又鬆開,反複幾次,再睜眼時滿是決絕,任由我被秦峰當中淩辱。
“你放開,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陳峰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呦呦呦,我好害怕哦,那讓你看看,是誰不會放過誰。”
說完,他動作更起勁了。
雙手在我的身上四處遊走片刻,便要去解我的衣服紐扣。
場內熾熱以及嘲諷的眼神在我腦海裏環繞。
令人頭皮發麻。
我惡狠狠盯著陳峰。
“我是韓忠導演的女兒,你在碰我一下,就別想在圈內混了。”
全場明顯凝固了一下,下一秒更是爆出雷鳴般的笑聲。
“韓忠導演在圈內幾乎獨樹一幟,怎麼可能會有一個不要臉皮的女兒。”
江宴許神情嚴肅。
“韓雅,別鬧了,誰人不是韓導演的女兒在國外進修,沒人見過她。”
“一會陳導演會大駕光臨,若是被他聽了去可沒人救你。”
“到時候可不要連累我和阿清。”
眾人更是笑成一團。
“賤人還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呢,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
“陳峰,還愣著看什麼,把她衣服拔了啊,就當是提前給韓導演賠罪了。”
陳峰聽到這話,笑的更加猥瑣。
在我盡力阻擋下,衣服的紐扣已經被他扯亂。
在我絕望的閉上眼時。
一道聲音響起。
“韓忠導演以及夫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