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資助的室友想要在宿舍燒紙線祭奠親人。
出於對安全隱患的考慮我出言阻止,卻被她記恨在心
“我祭奠親人有錯嗎,又不是燒給你家的你管這麼寬幹什麼!”
在我三番四次的警告下,對方才終於打消了這個念頭。
結果清明當天,宿舍發生大火。
跟我同一宿舍的校董女兒在這場火災中葬生。
經過調查後,消防發現這場大火的起火點在我的床位。
室友更是憑空拿出我購買紙錢的視頻栽贓嫁禍於我。
校董大怒,不僅讓我當場喜提開除大禮包,在我出校門後,更是無故被一輛黑色麵包車的人套上麻袋帶走。
在麻袋裏,我被人亂棍打死,死無葬身之地。
而資助的室友卻趁這次機會趁虛而入,被我父母認為幹女兒,從此一生順遂。
再睜眼,我重生到了發現室友燒紙線的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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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祭奠親人有錯嗎,又不是燒給你家的你管這麼寬幹什麼!”
睜開眼,室友李靜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還未反應過來,她卻直接伸手推開了我,走到我身後拿起鐵盆裏剛被點燃的紙錢走到一邊。
紅著眼眶,嘴裏卻依舊咄咄逼人。
“我家在遙遠的大山,根本沒有時間回去祭拜他們。現在想趁這個節日祭拜一下,我又有什麼錯?”
“你是家裏沒死過人嗎?你不祭拜親人不代表別人不祭拜!”
“不是誰都像你一樣忘本。”
李靜是我家資助的貧困生,她家的情況我自然清楚。
當初我父母正是從成績較好的大山女孩裏挑中了她,希望以此讓這個女生有機會走出大山,又可以借此鼓勵我繼續讀書。
沒想到,對方居然真的考上了大學,還跟我是同一所。
父母知道後,更是在開學前告訴我平白要好好多關照這位女生。
為了她的自尊,我從沒有向她坦白我的身份。
不過看樣子,這場資助似乎並沒有什麼再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與此同時,她的這幾句話下來,李靜已經哭得眼淚直流,淚水落下鐵盒裏正熊熊燃燒的紙錢。
另一個室友楚潔看見她這幅模樣,開始心軟,充當老好人開口勸我。
“樂樂,李靜就是祭奠一下親人,怎麼可能鬧出火災這麼離譜的事呢?”
“我看你就是太大題小作了,不必事事這麼上綱上線。”
聞言,我轉頭看向楚潔。
不可能鬧出火災?那上輩子的宿舍大火又是誰鬧出的呢?
雖然楚潔平時愛充當老好人,兩邊都勸,但關鍵時期她可是一直保持著沉默是金的好習慣呢。
在大火發生後,我哭著向楚潔求她出來證明是李靜購買紙錢並在宿舍點燃的時候,她在幹嘛呢?
她隻是拍開了我求饒的手,擔心受怕地跑到校董身邊事不關心地開口。
“沈北樂,你說什麼呢?你幹過的事為什麼不承認呢?”
“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的這兒句話可謂是一記重錘,將我敲死在了蓄意縱火的事實上。
一想到這兒,心中的怨氣讓我差點無法保持理性。
但轉念一想,我又很快恢複成平日裏的模樣,微微一笑。
“確實是我不懂事了,忘了考慮你的處境。”
“不過這麼一直悶著也不行啊,還是開門通通風吧。”
說著,我走向窗戶邊試圖打開陽台的大門卻被李靜突然拍開打斷。
“你有病吧!要是開了門大家不都知道這裏點火了嗎!”
“到時候宿舍阿姨上來問罪怎麼辦?”
李靜臉氣成了豬肝色,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向我。
“還是說,你是想我們大家因為你的一個動作被學校處罰?”
笑死,原來她也知道在宿舍燒紙錢是不行的,是會被學校處罰的啊。
但為了她那個所謂的孝心,即使不開窗密閉的空間裏她依舊要點燃紙錢祭奠。
要是真有這個孝心,幹嘛不找個合法的地方,非得一直在宿舍。
說到底也隻是為了自己的表演欲裝給別人看罷了。
隻是,這一次,我肯定不會如同上輩子那樣被你冤枉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