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沉默著,隻有風吹過鬆柏,發出沙沙的聲響。
像母親溫柔的歎息。
傍晚,段懷川離開墓園,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常去的那家酒吧。
他要了最烈的酒,一杯接一杯地喝。
好像隻有這樣,才能麻痹那顆千瘡百孔的心,才能暫時忘記那些不堪的過往。
可越喝,腦子越清醒。
夏攸的臉,夏攸的眼神,夏攸的眼淚,夏攸最後看他的那個,充滿厭惡的眼神。
像走馬燈一樣,在眼前不斷閃現。
最後,定格在冷庫裏,那個意外又冰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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