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輕飄飄的反問,像一記無聲的耳光,狠狠扇在江序深臉上。
是啊,她好不好,還需要問嗎?
那個需要他們施舍一點關注和憐憫的“保姆”,早就死了。
站在這裏的,是一個他們需要仰望、卻連仰望的資格都快要失去的謝令儀。
江時宴看著母親護著那個陌生女孩的姿態,看著父親啞口無言的狼狽,再看看周圍若有若無投來的好奇目光,一種巨大的、被徹底拋棄的恐慌感,終於壓倒了一切憤怒。
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她唯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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