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頓了頓,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詞語,最終隻用了最簡單直白的那個詞:“用皮帶,用棍子,用手。”
“關在黑屋子裏,不給飯吃。”
“他們說,我是多餘的,是錯誤,是汙點。”
她說得很簡略,沒有細節,沒有哭訴,甚至沒有一絲怨恨的語氣,隻是平淡地羅列著事實。
可越是這種平淡,越讓人感受到那下麵被歲月磨礪得近乎麻木的、深不見底的創傷。
“後來,被接回林家。”她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冰冷而嘲諷,“以為會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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