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彩的問題倒真的問到我了。
可她就這樣活生生的站在我眼前。
會流血、有體溫,也有人的一切。
唯一出了問題的,隻是她的記憶。
我深吸一口氣:“如果是上班族,那肯定會有做備忘錄或者記事的習慣,”
“隻要是人,就不可能不留下生活的痕跡。”
我跟夏彩將她家翻了個底朝天,才在她的床下麵發現了一張便簽。
便簽上寫著:“年會這天的九點到九點零五分,我會死。”
夏彩的臉色一寸寸白下去:“原來我知道我會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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